林入画也没有多说别的啥,看着李大川,眼睛里闪出要杀人的光,她一字一句的跟李大川说:“李大川我告诉你,长生要是有什么变故,你就等着看师门降罪与你吧。”
李大川摸摸鼻子,也不吭声了,满脸都是一副做错了什么大事情的样子。
这会儿他也不指望我帮忙了。蹲下身儿自己就默默地背起了王建平,然后低沉着脸往山下走去。
我听见他往山下走的时候还在那自己默默地念叨着:“怎么可能呢不应该的啊不会这么严重的啊”
我其实是知道他是在说我的,可是具体的李大川说的严重不严重的这个话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想他应该是在说我的身体情况不太好,又或者说是很糟糕,我其实是很想问个明白的,可是想来就算是我问了李大川或者是林入画,按他俩的脾气个性就算是问了也不会告诉我的。
不过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见李大川说我很严重而且。就连我自己也是越发的有感觉了,我很真实的感觉得到我的体力在流走。
见着我站起来都是有些喘的了,林入画上前一步扶着我,给我一个可以做支点的力气,然后搀扶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着。
我的行动不是很方便,而且感觉也是越来越累的,每走一步都会觉得是跑了好几圈儿一样的累,这种体力的消耗就连我自己都是不敢接受的了。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就像是害了一场大病,连着发了高烧烧了好几天一样。
我努力的想要跟上李大川和林入画正常的行程进度,可是他们因为迁就我也是不敢把脚步放开的。
李大川是生怕王建平再起什么变故,走的也是十分的小心得。虽然王建平的身上是镇着黄符呢,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好端端的再生得一个闪失出来,那第一个遇害的肯定就是李大川了。
李大川现在全身都是冷汗,他站立起来的汗毛真的是倾斜的用肉眼都可以看见的。
尤其是李大川的脖子那,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此刻王建平的头正正好好是搭在李大川的肩头儿上的,要是一个生出了一个闪失,那王建平一张嘴就是能咬着李大川的脖子的。
其实李大川现在是巴不得赶紧跑回去的,毕竟背上背的可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可是为了照顾我,也顾及着林入画,他还不敢快步走,只能硬着头皮跟在我俩的身边儿。
山林里的树和树之间的模样都是差不多几乎一样的,因为来的时候是跟着小黄鼠狼上来的,所以也只管着跟着走,就这么一时大意了,忘记在来的路上应该做上个标记,方便下山的时候可以寻得见路,而现在。真的就是导致了现在我们想按原路走回去也是有些困难的了。
走的路多了,腿脚就越发的酸胀,膝盖也有点瘫软。
林入画看着此时已经是满头冷汗的我,眼睛里是满满的关切。她有些着急的问我道:“长生,你还好么要不要休息一下”
说句实话,现在的我就是浑身都虚到两腿发软,我真的是恨不得把身体都整个儿的扔在地上好好的喘口气休息一下。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来,如果我停下来休息了,这莫大个山林可能今天晚上我们都是走不出去的。
在农村,尤其是守着山林的农村,每家每户的村民都会十分懂得一个道理的,在山里,更多的时候迷路和天黑都是比遇上野兽更可怕的,尤其是在气温无常的山林。一旦天入了黑儿了,那可就是很有可能被活活冻死饿死在这里的,虽然只有十二个小时的黑夜的时间,可是这十二个小时就是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的。
所以,即使是我真的很累很累了,我也不能停下。
我硬撑着跟林入画说:“我没事儿,我能走,先找到路回去二爷爷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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