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鬼一怪两位老者来到后园,几盏茶过后,周天的爷爷这时说道:“老鬼,算起来我在五龙塘生活了有几十年了,以至于我现在也认为自己就是这里的一个普通村民,若不是有人打龙头的主意,我想我都已经忘了自己曾是鬼谷门徒了!”
脏老头老鬼听了脸上露惊骇之色,忙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老怪摇摇头道:“表面上看,是村干部和一个商人,但我总觉得这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你想想,五龙塘远离白水城,又不是啥交通要道,关健是,这附近几个村子,论条件,哪个都比五龙塘好,为什么偏偏这个商人要选在五龙塘村?开出的价格比以往周边村的价格都高。”
老鬼听了不屑道:“老怪,我看你是越活越过去了,想当初你那胆识,真可以赛过关云长单刀赴会了!现在怎么一个村干部一个商人,就把你忧虑成这样?不就是怀疑背后有人指使吗?待我调查一下不就行了?”
“算了,还是免请尊驾了!”老怪摆摆手道:“你所说的调查,我还能不知道?把人吊起来打,直到说出名字来为止。谁知道是不是屈打成招的呢!我想请你帮我想办法,但不想你插手。”
“对待恶人,就得用恶人的方式!”老鬼冷笑道:“你真不愧是老怪,时而仁慈得像个娘们,时而又残暴得像个魔鬼,还真他妈的怪!”
老怪心情烦躁,道:“喝茶,你不是想喝茶吗?快喝啊!”
黄昏时分,老怪和老鬼来到村后的山坡上。山下的五龙湖如同一颗明珠,而五龙塘村却像龙头,张着嘴欲吞这颗明珠的模样。
老怪叹道:“真是个好地方啊!想我教门两百年前为防不测,特命护法堂主等数人四处查看,最后发现此地为上等好风水,于是决定在此建村,作教中后人居住之用。两百年了,五龙塘庇佑我教中后人,没想到今日却眼睁睁的看着它将要毁灭,可作为教中人,你我竟毫无对策!”
老鬼摇头道:“未必,自古兵来将挡,时机未到,你着什么急?哦,对了,老怪,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老怪疑问道:“什么事?”
“为什么这一百多年来,凡是泄露此村为鬼谷门教之人所建者,轻者死,重者家破人亡。难道这是我教的惩戒吗?如果是,那我怎么却一无所知?”
老怪听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我和你一样困惑,按常人来推想,这种做法定是为维护我教所为,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教岂不是变成一个充满血腥杀戮的魔教了?所以,我也一直想不明白!”
老鬼看着山下,忽然脸色大变,道:“老怪,大事不好,你看那里,按五龙神之法,那个地方应该是光亮的,可如今为什么偏偏是黑色的?这分明是刀兵血光之兆啊!”
老怪冲他说的地方看了一眼,道:“虽说是血光之兆,可现在终归不是以前了,我想不可能有人敢在村里面大开杀戒吧?”
老鬼摇头道:“此像并非是大开杀戒,倒像是无妄之灾!哦,对了,老怪,你还记得五十年前的修志堂主吗?”
老怪低头沉思,少倾道:“你说的是以命护法的那位修志堂主?”
老鬼应道:“对,没错,就是他!我记得当年教主曾说过,他受的就是无妄之灾!”
两位老人眯着看着远方,仿佛在凝望那相隔遥远的记忆。
那天也是黄昏,残阳西沉。一座看起来十分破败的道观。说是道观,其实不过是三间农村瓦房大小用来供神的主殿罢了。
主殿的后面有个小园子,园子中间是一座焚香烧纸的石制塔炉。
道观极小,小到连围墙都无处安放,除了后园,余下的皆被巨树所围。
扑通、扑通的脚步声从主殿传来,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一位身穿深灰色道袍的中年道人风急火燎的赶到后园的塔炉跟前,由于跑的过急,他几乎是扑倒在塔炉前。
他哆嗦着手扒去炉基座部的灰,辩论着青砖上的不同花纹,然后用颤动的手指去扣其中一块青砖,朦胧的幕色下,青砖上的花纹像阴间的魅影。
随着青砖的扣动,塔炉发出低沉的震荡声,竟平地往左移动了半尺!
原塔座的部位,竟然闪现出一个黑洞洞的坑来!
道人脸上豆大的汗珠晃动着,砸到地上的灰堆里,溅起细微的灰尘。
道人伸长胳膊,在坑内摸索了好大一会儿。
终于,他的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道人想也没想便将它抓了出来。
一股深沉的檀木的香味登时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一个一看便知年代久远的檀木盒子,二十公分左右的厚度,半尺多长,盒子的正面,雕刻有精美而神秘的花纹,岁月在它身上蒙上一层沧桑的藏黑色。
嗅到香味,道人舒了一口气,脸上洋溢着兴奋,他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但他并无闲情欣赏这雕刻精美的木盒,两手颤动着摸索盒身,从动作上看,他应该在寻找打开盒子的机关。
啪的一声,盒子的盖子被打开了!里面却空空如也!
道人一脸的惊愕,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拿手揉了揉,再仔细看,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盒子里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
好奇怪!
为什么会是个空盒子呢?难道说这是祖师爷给他的徒子徒孙们开的一个玩笑?
道人嘴里嘀咕了一声,四下看了看,似觉得四周黄昏的幽暗像有一双眼睛在觑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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