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王呼唤至此,擅自打扰本王的长眠的狂徒,报上你的名字!”
该说果然不愧是金闪闪吗,连出场台词都如此的与众不同。
“伟大的最古之王,请允许我为我的行为解释……balabala……”
该说果然不愧是远坂时臣吗,因为对于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英灵的尊敬,连本来应该是作为自己使魔的金闪闪的无礼态度都可以用完美的礼仪回应。
“这就是人类‘高贵的幻想’为基本而成的英灵吗?这等气息,我们已经赢了啊!时臣老弟,绮礼!”
该说果然不愧是言峰璃正吗,出于对责任的尽职以及对远坂时臣的期待,连其他组合都没有见识就下了如此的断言。
“……”
该说果然不愧是言峰绮礼吗,连英灵降世这样堪称为“奇迹”的场景都无法让他的情绪产生丝毫起伏(因为已经看过一次了吗?),死水般的眼神深处,看不出任何波澜。
“万王之王,此身有幸目睹您光辉的身姿,身披遏拜您的荣誉,实在不知是多少轮回才修得的福气。如不嫌弃,愿唯君马首是瞻。”
该说果然不愧是季子吗,连金闪闪还没有回复时臣的一堆“马屁”,就直接交出了廉价的膝盖,拜服在金闪闪之前,坚决执行抱土豪大腿的战略方针。
时臣:o_o
璃正:o_o
绮礼:-_-
金闪闪:~^o^~(愉悦)
------------该说果然不愧是作者吗,连这段剧情都可以水出这么多废话来----------------------------------------------
大提琴稳重的低音,单簧管清脆的高音,小提琴与钢琴圆润优雅的跨度音,还有古典雅致的竖琴声,庄严肃穆的管风琴声,这些音符不断振动着别墅里的空气,汇聚成时而雄壮时而时而舒缓的旋律,仿佛是一个交响乐团在举办盛大的音乐会。
不过,实际上的情况却是——
《诸神的黄昏》的最后一个小节在季子炫技般的拨弦指法中结束,将造型华美的吉他——刚才所有的音乐竟然全都是有这样一把吉他演奏出来的——化为光芒散去,季子起身对主座上黄金的王者鞠了一躬。
“作为一个伶人,你这个杂种算是合格了。而且这首不知道是那个杂种谱写的曲子,倒也配得上让我一听。”
如果瓦格纳听到自己的作品得到的是这样的评价,那么就算面对的是人类最古的英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乐器甩到对方脸上的吧。
但是,现在在这里献艺的,是一个已经下定决心完全抛却廉耻与尊严,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的家伙,所以她的回应是:“能给您带来哪怕仅仅是一丝一毫的愉♂悦,我的存在也就算是有了价值。”
“嗯。”随便用一个鼻音打发了季子的马屁,吉尔加美什从本来属于时臣的天鹅绒靠背椅上起来,向门外走去。
“陛下,您今晚也要出门散步吗?”
“我的行程还需要向你这个戏子报告吗?”头都没有回,吉尔加美什轻蔑的说道,“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想想明天该用什么表演来取悦我吧,这也是你仅有的作用了,或许我会看在这个的份上,以对臣子的态度给你一点赏赐。”
毫无疑问,季子那过分谄媚的态度没有骗过吉尔加美什,让他以为她是由于被古老的王的人格魅力所折服而这样低声下气,本来他就没有所谓“上位者的人格魅力”。众所周知,除了那唯一一个互相承认的挚友,乌鲁克的暴君的身边只有恐惧于其力量而屈服的下人。他不在乎那些杂种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臣服,他只要求他们的臣服。
正因为如此,季子也不需要他的信任。只要自己仍旧以属下的态度恭敬的对待他,仍旧能在某些方面带给他所谓的“愉悦”,至少吉尔加美什是不会刀剑相向的——这个家伙,实际上是一个注重法则与秩序的王者。(吉尔加美什:你们这些杂种都得给我遵守法律!我定的法律!)
注视着在金闪闪的灵光中灵体化消失的王者,季子面具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感知到吉尔加美什的气息离开了远坂邸吼,她也将自己融进了空气中,向暗流汹涌的冬木的夜晚走去。
----------------assassin线的画风……咳咳,我是说文风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密闭的地下室,这几天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干涉而没有“私人时间”的师徒再度展开了久违的二人世界。
“根据你父亲传来的消息,圣杯战争的最后一组,caster组也登场了呢。”
“没错,assassin说她似乎发现了些关于caster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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