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沉浸在画中的秦欢被身后的咳嗽声惊醒,她回头发现宁梵正淡笑着看来,往常那般璀璨的眸子里多了份沉静以及其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令秦欢心头生起一份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
“秦欢,把手放到那人身上仔细摸索一下。”
宁梵转开头看向画壁上的白衣男子,白色衣袍在一片火红花海中一尘不染,宁梵眼底一片深邃。
心底有些疑惑,但秦欢还是照做了。她伸手放到画壁上,周围一片冰凉,唯独手下那抹月白温润无比。秦欢仔细的摸了摸,随即咦的一声,转头看向宁梵。
“这块白玉是后来镶上去的。”
宁梵点头,淡淡的看了看周围:“这些曼陀罗也是后人刻上去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梵转头瞥了秦欢一眼,那目光分明是在看白痴,但他在秦欢发怒前又转过了头去:“这周围不是红玉,而是红尘石,红尘石散发出的粉末有置人于死地的功效。所以,这处密室原本怕是为外人设下的圈套。”
宁梵看向画壁之人,目光飘到很远:“只是,不知被哪位高人云游至此,以内力化石为蜡,造就这一室陀罗花开。”
秦欢低头沉默良久,遂抬头说道:“我在大秦皇陵火凤体内见过这片曼陀罗花海,不过那时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存在,我练就的武功也是从那里所学。”
她在宁梵认真倾听的目光里继续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我到过的地方和所要去的地方总是会发现那人的痕迹。而且。。”
她看了看宁梵,并没有再说下去。
而且,凡是那人到过的地方,她心中总会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来,她说不清那是什么,就是感觉心被忽然的揪了一下,然后钝痛无比。
秦欢抬头:“你知道画上之人是谁吗?”
宁梵坐在地上默默注视着秦欢,那目光放佛在透过她看着别人,沉静的眼底有滔天骇浪在蠢蠢欲动,良久,他却是压下眼底澎湃,淡笑着的摇了摇头 “我亦不清楚。”
看着宁梵垂下的目光,秦欢心底涌起小小的失落,随即转身仔细观察起那白色玉石,玉石菱角圆润,就是站在面前也看不出丝毫破绽,只有将手放到边缘接缝处细细摸索才能摸出细小的缝隙。
她再次把手放上去,这块白玉必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或许出口便在此处。
只听身后又传来宁梵的声音。
“将内力汇聚在指尖,跟着我拍手的节奏点击那人手边的陀罗花试一试。”
秦欢回头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指尖一抹亮白,在宁梵打手的节拍之下,从白玉石的接缝处一圈白光渐渐的越来越亮。最后只听砰的一声,那块白玉弹了出来,露出一条缝隙。
秦欢并没急着去打开那白玉石暗锁,反而转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宁梵。
宁梵无奈的淡笑一声:“你仔细看看那些红色陀罗花的位置,他们的位置谱成了一段流传已久的古琴谱,我恰巧知道而已。”
秦欢想起宁梵确实喜欢弹古琴,她又仔细的看了看墙上红色陀罗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放弃伸手去开那人形的玉石暗锁。
那层薄薄的白玉白打开之后,秦欢向里看了一眼,当即啊的一声捂住自己的右手向后跳出数步之远。
“秦欢,怎么了?”宁梵立即从地上站起,一把抓过秦欢的手皱着眉头略带紧张的看起来。
秦欢顺了顺气,抽出自己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刚才有个东西舔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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