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不是东西。”贺然接过信件,不过还是下意识用袖子在鼻子下抹了一下,
黄婈看的掩嘴而笑,
贺然打开信件,一看之下不由大喜,道:“总算有消息了。”说着细细看了起來,
书信是穿桶写來的,除了禀报了临川当前状况,还着重提到了留军兵临边界,说是要为赵国平乱,能查明的兵马在万人之数,他判断留军是打着平乱的幌子,实际是为占夹在留国与临川间的百里赵地,
贺然看罢心中一直悬在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临川总算是沒出什么大乱子,安定可期,至于留军的意图,他赞同穿桶的判断,利益诱惑面前,留王这是忍不住羞答答的出手占了一块赵国土地,
贺然召进报信人又询问了一番,然后写了回书交他带回去,
只剩二人后,黄婈慢悠悠的道:“说呀,到底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
贺然笑道:“心里高兴呗,我刚正想到让大将军作媒,过两天就让他去向你提亲。”
“呸。”黄婈啐了一口,“谎话张开就來,我听说康国那边刚派人來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能令你这么欢喜的,恐怕送來的消息是有关康太后的吧。”她的语速仍是慢悠悠的,眼神却灵动的在他脸上扫來扫去,
“真……聪慧。”贺然夸张的加重了语气赞扬,然后一本正经道:“她來固然令我欢喜,但能令我乐出鼻涕泡的还是想到能很快和你出双入对了。”
“呸。”黄婈忍着笑又啐了一口,“真是‘油嘴滑舌,轻浮放荡无出其右’,这话传的一点不错,可你这副遭恨的嘴脸我真恨不得……。”她说着发狠的瞪起美目,玉手作掐拧状,
贺然哈哈笑道:“我说实话总是沒人信,不信算了,常被人误,我也不寒心了。”
黄婈难抑嘴角笑意,问道:“她几时到,我也盼着要见见这位艳绝天下的太后呢。”
“三日后到姑芦,让我到那里去见。”
“带我去吧。”
贺然咧嘴道:“你就别去了,她一向自负,要是见到天下竟然还有比她更美的女子,肯定妒火中烧,她大老远來的,就别惹她不高兴了。”
黄婈笑着掐了他一下,然后正色道:“到了人家的地界,怎么也得防范一二,我难以放心,你要觉得我碍眼,我可以改换男装,论武艺我自信比红亯他们还是要强些的。”
贺然感激的捏了捏她的玉颊,道:“这个大可不必担心,还别说我曾有恩于她,就算是沒有以前的事情,她也不能把我怎样,否则可是要遭天下人不齿的。”
“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不能安心,你就让我跟着吧。”
贺然拥着她,深情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乖乖在这里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回來了,我会向大将军仔细交代的,在姑芦期间每日都会派人回來报消息的,消息一断,大将军立刻就会提兵要人,在咱们大军威压之下,他们不敢不放我回來,咱们在这边的兵力远胜过康军,且骑兵居多,真打起來,康太后都跑不掉。”
黄婈忧心忡忡道:“你能不去吗,或者在两军之间选个地点会面也行,女子心思最是难猜,发起狠來是什么都不顾的,我这可不是想挑拨你俩的关系,真的是……”
贺然捏住了她的樱唇,柔声道:“我懂,我这就去找大将军,作最周密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