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贺然一见是王宫副统领苏满,不禁心头一惊,领兵在外他最怕的就是家里出事,如今距易国已有两千余里,那边发生什么变故想救都來不及,
“你怎么來了。”因为彼此颇为熟络,贺然下了马直截了当的问,
苏满拉他向边上走了两步,低声道:“奉王命而來,大王要御驾亲征,让我先过來打声招呼。”
“御驾亲征。”贺然皱起了眉头,“等从国内赶來來了,这边仗早就打完了,大王怎么会想亲征了。”
苏满一脸无奈道:“大王言道,无日不敢忘家仇,前面的辛劳都让军师担了,最后时刻无论如何也要亲临战阵的,大家怎么劝都不行。”
贺然听到此处哈哈而笑,原來是虚惊一场,
苏满不解道:“大人因何发笑啊。”
贺然附耳道:“你回去回禀大王,就说战事已毕,我这边不日就班师回朝了,这样他就不会來了。”
苏满一咧嘴,苦着脸道:“这可是欺君啊,下官沒这个胆子啊。”
“照着回禀就是,咱们这可是为大王着想,真怪罪下來有我顶着呢,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苏满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嘻嘻笑着道:“有大人这句话我就不怕了。”说完他又苦着脸抱怨起來,“真是趟苦差事啊,这路太远了,还得不住打听大军踪迹,我都快散架了,马上又得赶回去。”
贺然用马鞭在他肩头敲了一记,笑骂道:“你有什么可抱怨的,不过跑跑路,我们这些人可是一路提着脑袋打过來的。”
苏满嘿嘿笑道:“是是是,我在路上就多次跟随从们感叹起大人与众将士的辛劳,还别说摧城拔寨,只跑这段路,我的一个随从在路上就累病了,把他留在了附近村庄将养,能不能缓过來都难说。”
贺然想了想道:“往返数千里,是够难为你们的,这样吧,带來的飞鸽还有不少,我传信回去吧,你们回去的路上可以放缓一些。”
苏满大喜,连连道谢,贺然低声嘱咐道:“不可泄了飞鸽之秘,为防你手下人起疑,跟他们说,是我另派人回去禀复大王了,所以你们才不用急着赶回去。”
苏满连忙点头道:“下官晓得下官晓得。”
打发了苏满,大军继续前行,不一会,在前面行军的许统闻讯赶了过來,问起大王有何旨意,
贺然笑着道:“颜面之事,这不赵国将灭了吗,他想亲征以报家仇,我传信回去说已攻下靖曲了,给个台阶让他下。”
许统笑道:“幸亏有你在,这事要落在我身上可还真成麻烦事了,我可沒你这么大的胆子。”
贺然凑近他道:“正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让他來,所以才敢作这个样子,你当他真想來呀,这几年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的他估计都骑不了马了。”
许统哈哈大笑,笑罢用马鞭朝前指了指道:“我到前面去选一下扎营之地,靖曲如果真是空城一座,那明日咱们就可在城中饮庆功酒了。”
“不可大意,需防赵军在北面对抗康军的人马驰援回來。”
许统道:“不劳你说,我心里加着谨慎呢,可我想他们够呛能赶回來,咱们行军的速度可比他们快多了,加之他们还要多出往來传令的时光呢,咱们最少也有一日攻城时间。”说着策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