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然摇摇头,换了话題道:“夫人明日是随军而行呢还是想清静一段日子,我可派人护送夫人前往鸣钟城,到了那里自会有拙荆妥为安排。”
“竹音公主。”
贺然点头道:“是,她现任中书令,官同辅宰,夫人有何要求尽管跟她讲,为官为富皆如夫人所愿。”
黄婈沉吟了一下,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先随军征战吧,虽武艺低微帮不上什么忙,但幸可骑驭不至添什么麻烦。”
“夫人若自承武艺低微,那天下谁还能称武艺高强呢,我的武艺是低微到了极致,无丝毫眼光可言,但当日跟随我的大将可是有两下子的,他回來就不住口的称赞夫人。”
黄婈谦逊道:“他这可是过奖了。”
贺然沒话找话道:“夫人这身好武艺是跟谁学來的呢。”
“家父。”黄婈轻声作答,
“哦,能教授夫人这番本领,想來尊严必非常人。”
黄婈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对大人直说无妨,先父就是睿英侯,讳字翦。”
黄翦,贺然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丝毫沒有印象,口中却道:“哦,失敬失敬,原來夫人是侯爷的千金。”
黄婈心肠何等通透,一听便知他对父亲一无所知,转而问道:“传言军师因遇‘天虎’而失忆,果真吗。”
贺然略显尴尬道:“该是如此吧,反正遇‘天虎’之前的事我一概记不得了,所以……对尊严的丰功伟业也无从记起了。”
“无妨。”黄婈扬了扬眉表示并不介意,她并不对父亲的业绩多加解释,反而循着先前的话題好奇的问道:“大人可否向妾讲述一下那‘天虎’是个什么样貌。”
贺然用手比划着道:“就这么大,跟个小狮子相仿,眼睛是丹红的,个头虽小但望之颇有威严,甚有灵性。”接着又胡编乱讲了一通天虎的神奇,就差腾云驾雾了,既然大家把它当神物,他也乐得顺势吹嘘,借以提高自己的身价,
黄婈听得瞪大了美目,其实敬奉“天虎”的原本不过就是方圆数百里的民众,反倒是随着贺然的名扬天下,令“天虎”也广为人知了,黄婈听闻“天虎”之名也是因了贺然的缘故,所以听了他的讲述对“天虎”愈发的敬畏,不胜唏嘘道:“大人能有此奇遇真非凡人,煞星转世只说该也是真的。”
贺然不愿多说这个,敷衍道:“这我可一无所知了,谁知暖玉夫人是哄骗我玩还是确有其事呢,反正后來无论我怎么问,她都说天机不可多言。”
“国师岂会戏言,说起国师我还真是颇为想念,当初居于定阳时,蒙国师不弃,数度赐见,相谈甚觉欢愉,搬离定阳后就无缘相见了,后來听闻她移驾西屏,令我不胜惆怅。”
“夫人不必惆怅,她现居藏贤谷,想见以后随时可见。”
“啊,。”黄婈吃惊非小,“她什么时候到的藏贤谷。”
“说來可就话长了。”贺然指了指燃着的祭香,“三柱了,该添土祭拜了。”频历丧敛,这方面的规矩他真是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