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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翻身而上,口中道:“这可由不得你。”轻怜密爱中,他再次央求,“让我去吧,否则在家里干着急说不准真会憋出病來。”
苏夕瑶皱着秀眉承受着那蚀骨的销魂,娇喘着道:“除非你让我随你出征。”
贺然停了下來,道:“不行,你不知道军中之苦,卧冰眠雪真不是说笑,铺层干草就当床榻了,有时连干草都寻不到,我虽为军师,但在这方面要与将士同甘苦,不能带着床榻出征,你这样娇嫩的身子如何能受得。”
“你要不答应就免谈。”苏夕瑶嘴角带着笑意,
“让你免谈。”贺然发起了狠,佳人发出一声娇啼,狂风骤雨打的芳魂几要飘散,
再次停歇下來,贺然喘着粗气问:“让不让我去。”
苏夕瑶已浑身酥麻,连口都懒得开了,不久即甜甜睡去,
第二天一早,贺然重提此事,
苏夕瑶认真道:“我昨晚不是跟你说笑,这次一定要跟你去,你虽说病愈了,但仍需坚持服药,我必须得看着你,我知道你一旦急起來身边沒人敢管你,打仗是最耗心神的事,我不放心。”
贺然板起脸道:“我不能让你受那种苦,很可能会把你折腾病。”
苏夕瑶下了榻,一边朝外间走一边道:“那你就等天暖吧。”
贺然拉住她,央求道:“军机稍纵即逝,这次要是伐赵无果而终,以后的仗就更难打了,再说我心里真的火烧火燎的,等不得了。”
苏夕瑶看着他平静而坚定的说:“除非带我去。”
贺然气恼的甩开她的衣袖,重新躺回床榻不说话了,
苏夕瑶理也不理他,若无其事的出去洗漱了,
贺然离开苏夕瑶的院子后,隔了不到一个时辰,暖玉夫人來了,刚坐下就笑着道:“我也要跟着出征。”
苏夕瑶淡淡一笑,道:“好啊,那就一起去。”
“那这次可热闹了。”暖玉夫人扬眉道,
苏夕瑶白了她一眼,道:“你这样挤兑我也沒有用,我真不知你怎么就那么听他的话,只这么一会就让他用甜言蜜语哄得迷了心了,我不跟着看着点,你就不怕他再出事。”
暖玉夫人叹了口气,道:“不是我让他哄得迷了心,一则是他心里真的起急了,与其让他憋出病还不如放他去,二來是我担心你受不得军旅之苦,他说的不是沒有道理。”
苏夕瑶沒好气的看着她道:“你就是让他哄得迷了心了,我沒那么娇气,你要管得了他你跟着去我就不去了。”
暖玉夫人站起身道:“我管不了他,现在看來也说不动你,这事我不管了。”说着朝外走去,
苏夕瑶在她身后不依不饶道:“亏我一直把你当个明白人,原來是个糊涂的,以后少听点他的甜言蜜语。”
暖玉夫人回头笑道:“还沒完了你,等你被他哄得神魂颠倒那一天看我怎么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