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问:“军师莫非有了什么凭证?”事前知道伏击地点的只有番王、乙安宗他们四人,易国军师这么讲自然是怀疑乙安宗了,这让他心里很是不悦。
贺然见他这副神态,淡淡一笑道:“我所言下之意并非是说一定有人泄了密,敌将若机谋过人且熟知此处地理,提前就预料到了咱们会在此设伏并将计就计的给你设下圈套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阿达尔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喃喃道:“来的莫非真是白莲花?”
贺然转开话题,把自己惊吓敌军的计策跟他讲了,阿达尔拍腿称妙,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显然他对贺然的这个计策大为赞赏。
“明天一早就作出击准备,有什么好办法让敌军相信咱们是真的要出击吗?”贺然用探寻的目光望着他。
“这个容易,集拢那些当军粮的牛羊,明日不再放牧,作出随时准备随大军移动的样子。”
“好!明日一早派出两千人向东北方移动,作出要赶到前面拦截的姿态,然后密切关注敌军动向,一旦他们开始向后撤,你就狠命的追击,让敌军相信你是要缠住他们等候大军赶来合围他们,追的越急打得越狠越好,不能给他们喘息思考的机会。大王派出造势的那一千多人会在那边往复奔突扬起尘头,迷惑敌军。”
“多谢军师给我这个雪耻的机会!”阿达尔眼中露出感激之色。
“小心些,如果追赶中看出敌军有反噬迹象一定要果断收兵,撤至安全距离与其对峙,摆出就是要死死咬住他们不放的样子。”
“明白!军师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这就去准备!”阿达尔兴奋的看着他。
“去吧!”贺然笑着对他摆摆手,“我可真得歇息了,这一天骨头都颠散了。”
阿达尔哈哈而笑,易国军师这种随意亲和的言语、神态让他颇感亲切。
当他走到帐口时,贺然又唤住了他,笑眯眯的问:“看到我骑的是‘踏风’了吗?”
阿达尔点头道:“军师一来我就看到了。”
“大王跟我换了马,你们这里是什么规矩,咱俩都是大王的结义弟兄,那咱俩怎么算?”
阿达尔露出真挚的笑容道:“军师若不嫌阿达尔卑贱,那阿达尔私下自然视军师为至亲兄弟!”
“哈哈哈,那就好!”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惜了,你年岁比我大,我这人最爱做的事就是训斥比我小的兄弟,我这年纪真是让我太吃亏了。”
阿达尔哭笑不得的说:“军师地位尊崇,我岂敢以年岁妄尊,军师大可随意训斥。”
“话可不能这么说,兄弟又岂有贵贱之别?算了,能结交到你这样的草原豪杰,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作小弟的给兄长见礼了。”说着就要起身施礼。
阿达尔急忙拦住他,道:“这可受不起,军师当我是兄弟阿达尔已经倍感荣耀了,这兄弟之礼是万万不敢讲的。”
贺然嘿嘿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最烦这些礼数,弄得人反觉生疏了,那就这样吧,你去准备,我去睡觉。”
阿达尔爽朗的一笑转身出了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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