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两边的牢笼关着的赫然是各种怪异的动物!
从入口处开始排列,单数在门左侧,双数在门右侧,不过许多笼子都是空着的,左边笼子绝大多数都是空着的,至于左边囚禁的变异动物普遍比右边的动物更加安静沉稳,它们的眼睛多是泛光的,颜色各异,像是动漫中的变异兽走进了现实。
她走近407的一只变异鼹鼠前,铝制牌子上写有它的信息:
变异鼹鼠:
一级土系变异动物,杂食,性懒,温顺,暂无其他发现。
与大地无限接近的土色瞳孔定定的看着眼前蹲下的长发女人,见她手里空空如也,眼里划过一抹失望,而它对面的变异动物们看见一个大活人走进来后已经在疯狂吼叫抓笼子,尖利的牙齿在直径五厘米的实心铁栏上撕啃,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音。
它的脑袋枕在交叠的两只爪子上,耳朵微微闭上,像是不耐烦似的。
沈月柔仿佛看见了它在说:一群弱智!
【动物变异与人类不同,它们一般分为两种:纯身体变异和进化。
纯身体变异是指动物在原本身形体能的基础上增强几倍,等级越高,其强度也会阶梯式上升,罕见者会觉醒异能;至于进化则是包含了身体变异和智力觉醒,这鼹鼠倒是奇怪……】
鹮说到后面再次细细的扫描了这只鼹鼠的全身,扫描无误。
这很难评。
觉醒了智力的动物都十分狡猾,尤为记仇,既然这鼹鼠又觉醒了异能,怎会如此轻易的被人类抓住?
它瞧着沈月柔似笑非笑的模样,犹疑道:“你……该不会是对这只老鼠产生兴趣了吧?”
沈月柔还没说话了,鹮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打消她的想法:【我可提前警告你,先天进化的动物智商奇高,且充满了嗜血的天性,不可能与任何生物和谐共生,我劝你不要自找麻烦!】
这楼里的人既在幼年期不趁机铲除它,早晚会自食恶果。
沈月柔缓缓站起身,“你急什么?”
鹮:……
它这是好心!
似是兴趣告罄,沈月柔按早原计划朝4031走去。
身后的鼹鼠还是维持之前的动作,像是一座小小的雕塑一般,连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若不是还有生命特征,真让人怀疑它是不是早就死掉了。
此时的鹮继续科普,【盘麟蛇整体呈黑色,身上的鳞片坚硬如铁,既然会被关在单数笼子,想来也是异能兽无疑了……】
盘麟蛇数量稀少,无论是末世前期还是后期,数量绝不会超过十条,每一条都是能成为一方霸主的程度,它也没想到这个不过几百平的小洋楼内居然大有乾坤呐……
在听到徐远提到盘麟蛇时鹮就有了这个想法。
既然盘麟蛇能被抓住,说明它不是进化兽,且处于低级行列。
只要没有觉醒智力,那还不好办吗?
4号门内的空间漆黑无比,只有几只异能兽眼珠子的微弱光芒,沈月柔并没有开灯的打算。伴随着右侧变异动物渴望的吼叫声,她停在了4031号牢笼前。
黑色的庞然大物挤满了30平的笼子,蛇身盘踞在地面,硕大的脑袋立起,黑曜石般的眼睛阴鸷又警惕的俯视着沈月柔,鲜红的蛇信子像是喝血过度似的。
嘶——嘶——
蛇身缓慢的挪动着,盘踞着的中心也空缺出来,那垒高的白骨赫然出现在沈月柔眼前,黑色的一团团缠着白骨的头发……
似是在警告她:不准靠近!
嘶——嘶——嘶——!
见沈月柔还不走,盘麟蛇的蛇信子吐得更加快,眼中的警惕犹如实质。
此时这坚固的不可逾越的牢笼竟给了它一丝安全感……
动物对于危险的嗅觉极为敏感,眼前那个身体还没它尾巴粗的人类身上却散发着高级生物的味道,让它不得不防备!
一向以玩弄猎物为乐的盘麟蛇此刻恨不得离沈月柔远远的,最好是囚禁它的栏杆能瞬间封死!
身后的吼叫声如雷震耳,眼前的盘麟蛇一退再退。
要不说蠢货只懂得叫嚣呢。
“开了灵智?”
沈月柔眯着眼楠楠道,若不是开了灵智,这货不至于如此怕她。
灵智与觉醒智力不一样,灵智仅仅指动物通人性,一般是中高级变异动物专属,这样来看,这盘麟蛇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它的鳞片、眼睛、蛇胆都是好东西。】
“但就毁灭而言,死物比不上活物。”
【……随便你。】
既然沈月柔有降服它们的信心,它也就不便多话。
只是时间差不多了,她计算着时间,拔了两块鳞片就走了,徒留盘麟蛇在笼子里扭曲哀嚎,每一块鳞片都是它的血液,鳞片不可再生,每少一块就代表它的生命少了一重保障。
沈月柔不再耽搁,快步离去,故技重施的出了门,而门口的各个监控早已停止作业……
回头望去,她眼里划过一抹势在必得。
*
到达地下室的铁门之际,原本昏迷的慕寒已经清醒过来,正倚靠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出神。
见人出来,几不可见的舒出一口气,总算出来了……
慕寒站直了身体,问道,“里面是什么?”
他醒来后看见死掉的两个夹袄男就知道沈月柔肯定进去了,既然没有带上他,那就代表自己需要留在这里,因而也就没有进去。
要不说他们相处这么久,默契还是有的。
这门后面机关重重,走错一步就会触发机关,届时也会响起警报引起楼内人的警惕心。
沈月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站在铁门门口朝慕寒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后者不解的跨过地上的尸体,“干什么?”
沈月柔:“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你呆上几天。”
慕寒:?
“什么地方?”
一分钟后,慕寒通过穿梭卡进入到恶臭熏天的地下囚禁地:……
牛。
将慕寒送过去后,沈月柔又迅速的越过机关回到原始地,手上拿着一瓶透明的水就往两个夹袄男身上倒,尸体消失后又往湿透的地面掩上几层灰,看起来与之前别无二致。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