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搞什么?”
不远处庭院里立着一男一女,看上去有些争执。
女子面上愠怒,对男子怒目而视。
“我什么也没做啊!”
男子不甘示弱地吼回去,完全不顾及有丫鬟在看。
那副嚣张的表情配合他油腻的眼神,整个人像一只猥琐的癞蛤蟆。
“你还在嘴硬!我是不是说过要低调行事,不要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你呢,你方才是怎么做的?”
“我不过在洛苍面前摸了你一把,又没叫他看见,你慌什么?”
女子气得眼前一黑,险些栽进旁边的池塘中,被男子展臂一捞,揽进怀里。
那双过于秀气的手不老实地在女子曲线处流连,眯着眼睛笑得格外恶心。
“不过就是这样摸了一把,洛苍在他院子里出不来,以当时的距离,必不会被他瞧见,收起你这心虚的样子,我瞧着有些碍眼呢。”
女子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态度软了下来,满眼迷恋地任男子为所欲为,周围立着的丫鬟婆子噤若寒蝉。
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习以为常。
“又涨见识了!”朝颜感叹出声,趴在微生辞背上,两手按着他肩膀够着脖子吃瓜。
“如果我没看错听错的话,女子是城主洛苍的妻子,男子是她的姘头,身份不大明确,但足够嚣张。”
朝颜看着那男子的脸,平平无奇,还那般猥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透着一股子小人得志的阴险。
就这样一个人,这女子图什么呀?
图他油嘴滑舌、口蜜腹剑?
图他鄙陋好色、花言巧语?
“他们都说千金漂亮,那千金与我面容一样,城主夫人这般貌美,想来城主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她困惑地拍拍微生辞肩膀:“我应该不会想错吧?”
“会不会的,我们去看看城主就知晓了。”
微生辞说着,再也不看院中放肆调情的两位,背着朝颜往城主洛苍的庭院走去。
洛苍的庭院距离这里可以说是相当的远。
城主夫人的院子在最东头,他的院子在最西头。
一路走过去,朝颜断定这夫妻俩定是发生过什么无法释怀的龃龉。
待见到院中拿着浇瓶悠哉悠哉踱着步的洛苍时,朝颜见他通身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有种闲云野鹤的风姿,不由诧异地挑了挑眉。
这城主似乎与传闻有所不同,若是先入为主,定会认为他装模作样,故作闲散。
但真的见到这个人,方知他与城主夫人为何不亲近。
城主夫人虽美,却实在艳俗,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的夫人,却一身风尘之气。
纵只与那男子私相授受,但其气质,与洛苍迥然不同。
洛苍闲适地在院中侍弄花草、修剪枝干,一身靛蓝衣袍扫过院子里的每一处,动作虽慢,但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瞧着,不是有心事,就是本身闲不下来。
这大晚上的,不见明月,他点了许多盏烛灯,将这院子照的透亮。
烛火在灯罩中摇曳,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叙?”
洛苍手里提着莹白的浇瓶,在烛火的照映下折射出暖黄的光晕。
朝颜身形一顿,莫不是察觉到她与阿辞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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