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她还有一事不明,遂直接问道:“你院中的何罗鱼是怎么回事?”
在旄山中看到何罗鱼骨骇时,才突然想起在靳诵院子里发现的鳞片,正是何罗鱼身上的。
靳诵狭长的眼眸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满足笑意,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发现。”
“那是我在旄山山脚捡到的,埋在院子里是用来引蛇出洞的。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六道府君中有人兴风作浪,只不过他藏得太深,每次露出马脚,总有人给他除掉。”
“我怀疑那人的实力,与我相差无几。”
六道府君会按时来他院中汇报事务,他将何罗鱼的尸体埋在院中就是为了观察谁的神情有异。
但他失算了,暗处的人太能沉住气了,加上六道府君对他太过戒备,就算他院中有什么异常,谁都不会开口问上两句。
这试探就像笑话一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激不起半点水花。
靳诵无奈摊手:“六道府君对我意见很大,我没办法查下去。”
朝颜对他人缘之差表示出十分的不解:“你们关系不好,总有缘故吧?”
靳诵很自然地点头:“因为我用了点不光明的手段,让他们同意我做执事。”
“什么手段?”靳诵做了什么,能让六道府君介怀几亿年?
靳诵:“给他们闻了点极品逍遥香,关到了一间房里,不同意就互相解决吧。”
朝颜等人:“!”
他们简直要被这阴缺的骚操作惊掉下巴。
朝颜看着靳诵的眼神就像在看青楼里的老鸨,怪不得枉仲说他心狠手辣,看这缺德做法,岂止啊!
下药逼迫,下的还是春药!这下三滥的手段,与他阴柔的长相简直不要太贴合!
朝颜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惊叹道:“论阴人,还得是你!”
靳诵在她充满了谴责的双眼中,终于有些气弱:“其实那药效只要挨上一炷香,自己就会散的,只是他们理智不清,轻易就被我糊弄过去了。”
“我上位后,他们总会找我麻烦,我当然忍不了,故而一个没注意,报复的有点狠,就把人得罪狠了。”
朝颜满脸无语:“后来你想修复关系,却发现晚了,人家被你坑怕了,软硬不吃,是吧?”
“没错。”靳诵心塞地长叹一声,“人际关系真的好难搞啊!”
朝颜:“呵呵!”
微生辞适时补刀:“自作自受。”
“我对你已经没有疑问了,所以,”朝颜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催促道,“能不能劳驾您帮个忙,把这些恶鬼全都收起来?”
靳诵看着变脸变得飞快的女子,瘪嘴不满道:“不知道是谁,先前还不让本大人进去呢!”
朝颜唇角扯起一抹虚假的笑容:“是我的错,救人要紧,请吧!”
靳诵也知道此时不是斗嘴玩闹的时候,干脆利落地飞到空中,释放出浓重的魂力,不消片刻就将所有东奔西撞的恶鬼束缚住。
有靳诵相助,十二阎罗不多时便将恶鬼尽数抓进拘魂瓶中。
靳诵把所有拘魂瓶递给朝颜,嘱咐道:“但凡放走一个,对极乐城的人来说,都是灾难,所以,请你务必谨慎再谨慎。”
“放心,我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朝颜收好拘魂瓶,神情严肃地保证道。
她习惯性地预设好各种结果,并为这些结果做好应对方案,遂问道:
“如果真的有意外发生,导致恶鬼逃出来……”
“就地格杀!”靳诵打断她的话,神情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