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葎芆的手段虽上不得台面,但确实有效,她勾搭走了聂渊,把觉衷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哪曾想觉衷性烈,拔剑就要杀了两人。”
“就在觉衷要把葎芆一剑刺死时,聂渊却突然暴起,反杀了觉衷。”
屠酒怜悯道:“聂渊杀觉衷的时候,正好被觉辛和聂师瞧见,觉辛便连带着聂师一起恨上了。”
“后来呢?”朝颜追问道。
“觉辛杀了葎芆,聂师为了保护她,被聂渊的剑气划瞎了眼睛,后来聂渊跑了,再没出现过。”
好一出狗血的家庭伦理大戏!
朝颜听完,叹道:“聂渊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极品渣男!”
屠酒陈述旧事的时候,几人已经走到旄山脚下。
旄山陡峭,怪石嶙峋,山体异常险峻,魔气自地底直冲而上,笼罩着整座山头。
微生辞望着那些魔气,眉宇间漫上一层疑惑,喃喃出声:“这魔气怎会如此浓郁?”
朝颜闻言,回头看他:“奇怪,有蹊跷!”
微生辞点头,道:“或许进去就知道了。”
然而,进去之后,不仅连个魔族的影子都没有,他们还被山石毫无征兆地关了起来。
朝颜躲开下坠的山石,往后急遽退去,所有人被逼得靠在岩壁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山石将所有出路堵死。
他们进了山中便长驱直入,来到山体最深处,魔气是看到了,但又被山石堵住了。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在外面把山顶的石头全都推下来,顺着四面环石的岩壁轰隆隆砸下来,将冒魔气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他们滑稽地在岩壁上围了一圈,尘烟四起、呛得人直打喷嚏。
朝颜挠了挠鼻子,被微生辞挡在身后,刚从他左肩探出头,便突然看到这一方洞内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雨势迅猛,兜头而下,所有人都来不及从狭窄的缝隙中钻出去,不消片刻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紧闭的洞穴中立时响起凤忆崩溃的喊叫:“谁搞的雨!”
屠酒眨眨眼,晃晃脑袋,刚要回应就被微生辞一把捂住嘴,朝颜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个大鼻窦。
“别出声!你没听凤忆已经炸了嘛!”
熊孩子闯了祸还不自知。
屠酒还想说什么,但嘴巴被微生辞捂得死死的,只能点头。
见屠酒乖顺的神情,微生辞放下手,把两人从石头缝里拔出来,其余人也陆陆续续站到乱石上。
岂料还没站稳,就听到屠酒一本正经的声音。
“是我。”
朝颜、微生辞:“……”
朝颜面无表情地把屠酒往前一推,凉凉道:“轻点打,孩子有点傻。”
不怕孩子不听话,就怕孩子有主见,这有问必答的性子到底跟谁学的?
一堆泥人暴揍一个看上去纯良无害的少年,结果当然是——
屠酒完胜!
人家根本懒得出手防御,直接变回本体,缩回龟壳里任打任骂,待所有人气喘吁吁地停手时,才慢条斯理地变成人形。
不仅没挂彩,反而舒爽地叹了口气:“通透!”
朝颜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尼玛是最强盾牌吧,任何攻击到他那里,就跟按摩一样,毫无伤害,打不掉他一点血!
闹归闹,正事还是不能耽搁的。
朝颜将威压释放出来,脚下的山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碾压成灰,扑簌簌顺着石头缝滑落下去,不多时,所有山石尽数碎成细灰,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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