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氏和敬民出了老宕院子相顾无言,恨恨地瞪向刘承志。原本是说好来找老宅麻烦,结果刘老爷子一顿哭诉,不仅麻烦没找成,刘承志还许诺等敬东成亲时拿出二十两银子来。
“我咋就摊上你这个实心棒槌”刑氏恨恨地骂。
刘承志脸色讪讪地,讨好的看向刑氏。
“路上就说过,让你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这下可倒好,一下子出去二十两,我上哪给你弄去?你把我们娘仨卖了给大房换银子得了!正好一人卖十两,你还能落下十两娶房十八的小媳妇。”刑氏气怵怵道。
“他娘我我这不是一时说顺了嘴吗”刘承志可怜兮兮地看着刑氏,期期艾艾地说道。
刑氏啐了他一口“就你老实,可是人家待你老实吗?回回拿刀子捅你的直肠子”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垂着头的敬民,心想好歹替他在孩子面前留点面子,便住嘴不说了。
lì承志挠着头嘿嘿地笑,不住的作揖讨饶。
敬民看了看父亲,微微摇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小妹来,我在家看家呢。”
“你小妹在又咋样?碰到你爹这个掏心掏肺的,家里就是有一万两银子也不够他填窟窿的。我告诉你,那二十两你自己想办法去弄,我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刑氏哼了一声,当先离去。
“他娘菊huā”刘承志暖暖叫了几声,见到刑氏理都不理自己,甩甩袖子也跟了上去。
“唉这都啥事啊”敬民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跟在父母身后。
“娘,你说啥?你们去出气没出成,反倒送出去二十两?”雪梅在家里偷了一会懒,看到家人都回来了,立刻抓起绣绷子绣了起来,听到刑氏气呼呼的学话,惊的差点把自己给扎着了。
“还不是你爹,被你爷一顿哭哭的啥都顾不得了,张嘴就给敬东二十两的礼钱。”
“娘,二十两咱家要挣一两年呢,我爹咋就一下子给许出去?将来我哥成亲的时候咋办?难道就光着身子给我娶嫂子吗?”雪梅啼笑皆非,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刑氏听了这话,又是恶狠狠地瞪了lì承志一眼。
刘承志将头一缩,嘿嘿地赔着笑。
“算了,算了。既然我爹都开了这个口,给就给吧。当年我姐成亲的时候,爷奶不是出了二十两吗?只当还这个恩情好了。其实这二十两要说也挺好挣的回头我和我哥想法子把钱挣回来就是。”雪梅见到刘承志一个劲的向着刑氏赔不是,心里软了下来。
刘承志见到女儿肯替自己说话,感激的看向雪梅。
雪梅却是话锋一转,借机教训起了刘承志“只是,这次爹得记住教训以后老宅不管说啥话你都在心里过一下,别那边一哭诉你就先荻了,恨不得把自己卖给老宅。”
刘承志连连点头,忍不住问道:“乖女,你说你有法子,那能告诉爹是啥法子挣钱不?”
雪梅就嗤的一笑,故意仰起了下巴“才不告诉爹万一老宅问起来了,你还不竹筒倒豆子似的全告诉他们?”“说得对,别和他说!、,刑氏恨恨地说道。
“哪能呢”刘承志挠着脑袋,尴尬地直笑。
雪梅就又说道:“等到秋收完,从李家买来的那五十亩,让我和我哥种,以后爹娘就不用管了。爹要是答应了这事那二十两的银子就不再爹操心。”
刑氏听了这话突然紧张了起来“雪梅,你不会是准备用姜家送来的礼金给老宅吧?这可不行,那将来是要让你带回去的。要是动了,以后姜家还瞧不瞧得起咱家?咱家可不准备卖闺女。”
雪梅嘻嘻一笑“娘,等到娄那二十亩一收秋你就知道钱从哪来了。”
刑氏撇撇嘴“一亩也就是二石到二石半的收成,交一斗的税钱再加上丝钱和人头税,也就是只得一石半。今年粮食又便宜,最多卖一两银子,你那二十亩除去给重山的还有肥料和药钱,能落十两就不错了。”雪梅目光瞬了瞬,却没有反驳。前几天她已经去看过,这二十亩地长势良好,预计收入也在三五石左右,虽然huā的心思比别人多些,
可是收成却很高。等到秋收后,再从中挑选良种进行冬小麦培育,明年的产量只会比今年更高。
如果明年那五十亩归自己种,再加上还有金银huā幼苗和收草药这两项收入,保守算下来,一年百来两银子是不成问题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感慨,怪不得都说明朝前朝农民生活条件好。这么低的税收(一亩二十斤税)再加上又不需要服兵役和劳役,只要勤奋劳动,每年最低也有几两银子的收入。
“爹,你答应不答应?要是答应了,那二十两银子我给你拿出来。”雪梅说了这话就看向了刘承志。
刘承志沉吟下,就道:“只要不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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