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服来。你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我可不想对付着过去。你看看,这三块料子多好?这可是正宗的蜀绣,上等的呢……”
“娘,你还不如找块软乎的布料给我没出世的小外甥准备两床棉被呢?”雪梅笑眯眯的把话题往其他地方引。
前几日姜家过来提亲,第二日刑氏便让刘承志和敬民带着收来的药材送到了怀仁堂,顺便也和明珠说了这事。明珠原来要过来,可是却突然发现怀了孕,按规矩前三个月只能呆在家里养胎,连娘家都不能去。
明珠无奈,便只能托刘承志给雪梅带了点礼物。刑氏知道大女儿又有了身孕,喜得连夜准备了东西去看望。原本雪梅想过去,可是她刚刚订了亲,论理不能四处走动,这一下子姐妹俩人得有好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刑氏用力的点头,瞬间就把雪梅的婚服给忘到脑后,“对,得找块好料子给我小外孙准备条棉被。”说了这话,便立刻站起身,走到内室里翻箱倒柜的找布料。
雪梅偷偷一笑,看到刑氏聚精会神的站在柜门前。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一溜小跑地跑到她屋里,背上了藏好的竹筐就往外跑。
已经好几天没往那二十亩地里看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重山前一段受了外伤,休养了好几天,就只剩下敬民一个人天天到河对岸的李家村。雪梅求了刑氏几次,可是刑氏死活不吐口。
眼看着再有一个半月就收秋了,麦田里不论是浇水还是捉虫都得看紧些。可是刑氏却不许她出门,天天呆在家里无事可做,只闷得雪梅浑身发了霉。
好不容易把刑氏骗到内屋,此时不溜还待何时?
刑氏喜滋滋的找到了放了两年的半匹布,掀开帘子要和雪梅说话。却见到上房中空无一人,再往院子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人影。不由得气恼,跺脚道:“这死丫头一定是跑到河对岸去了!那二十亩地里有啥好的?就把魂都给勾走了?”
……
南河村往伊河而去共有三四条小道,其中有一条因常年无人走,渐渐的荒废了下来。这里荒草四野,草木葳蕤,一到晚上便吸引不少的青年男女来此。
此时,一条长满杂草的道路上,停着辆青灰顶的马车。马车外站着几个家丁,似在警戒。
车外蝉鸣声声,燥热难耐。马车内却是凉风习习,异香扑鼻。
芳兰垂首跪坐在一张精工细织的毯子上,鼻端闻着香炉里散发的香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在云端。旁边更有女使替她扇着扇子,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为她端茶倒水,温言细语的劝她吃上一口水果。
若是能让我过上一年半载这样的日子,真是死了也甘愿!芳兰深深吸了口气,眉宇间露出惋惜之色。
对面的人随意歪着,胸间的澜衫半敞着,微微露出中衣。看着芳兰吃了一口女使剥好的葡萄,目光落在那樱桃小口中,再顺着一路向下,笑得肆无忌惮。
芳兰的脸红了一下,矜持的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公子使了个眼色,芳兰身旁的两个女使行礼后退出马车。公子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一股馨香自他身上散开,坏坏的笑着,两道剑眉泛起柔柔的涟漪。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和诱惑,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俯身探过,轻轻的向着芳兰靠近。气息吐吞间如同魅惑的符咒,在芳兰耳边反复的吟唱。
“在看美人!”
芳兰微微瑟缩了一下,就要向后退去。冷不妨一根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耳垂之上,轻轻一捻……
“美人……”
芳兰的身子,顿时瘫倒了半边。
车壁上挂着的几个银铃,细细碎碎的碰撞了起来,发出悦耳的铃声。公子的手指徐徐轻移,无声地继续向下。另一只手,轻轻托起芳兰的下巴,细细凝望。
“公子……”芳兰轻轻的抵触,左右扭动着身体。
公子自喉间轻轻逸出一丝低笑,轻搂着她的腰肢,低首吻她。先是一点一点啄她的唇,又挑逗似的用舌尖轻舔。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胸间的丰盈,
“不!不能这样!”芳兰极力挣扎,身体微微颤抖。
“你不想要姜恒了?”公子嗓音低沉,充满了诱惑。
芳兰听到这里,猛然一震。那只手,开始隔着衣料肆意挑逗着她胸间的蓓蕾,直到她喉间发出令人羞涩的低吟。
“公子……公子……我还不知你是谁……不能……”芳兰面色酡红,极力抵抗着。
一双湿润的唇,将她所有的挣扎全都堵回了唇间。
公子的眸中,充满着清明和不屑。再与芳兰分开时,却是含情脉脉。
“把你妹妹送到我的床上,我把姜恒送你……”公子说着话,轻轻拨开了芳兰的衣领,将手深深的探了进去。
芳兰浑身一颤,惊呼出声。那只手在衣领里细细的把玩,揉捏,只羞得她红过双耳。
公子寻找到蓓蕾,稍稍用力,听得怀里人嘤咛一声,遂轻笑道:“你不要吗?”
恍恍惚惚间,芳兰听到自己喉间逸出一声我要。便觉得那只手顺势往下,要去解她亵裤的腰绳……
“不,我不要!”芳兰突然清明了起来,就欲坐直身子。
公子轻啮了她的耳垂,调笑道:“原来你不想要,那我就不送给你了。”
芳兰紧紧闭着眼,嘴里犹自强撑着,“我不要!”
公子再笑,“倒还是个贞节烈女……”遂不再往下,将手狠狠的握住丰盈,把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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