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狗皇帝好不容易听清我在哭诉什么:“渣蛇?死了?”
“我把他叫过来,他就一动不动了。”我哭着说,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又把自己吓到了。“难道,难道是被我叫过来的时候,摔下来,砸、砸死了吗?但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叫他的,不会是这个原因的,不会是的,对不对?”
“冷静点,珠珠。”狗皇帝按着我的肩,摇晃着我。“他人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嗯……嗯。”我这才醒过神来,慌慌忙忙地带着狗皇帝按原路返回。狗皇帝在渣蛇身旁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检查了下他地经脉,回头宽慰我说:“他没死,不过受了很重的伤,自动进入了沉睡。”
“真的,真的还活着吗?”我颤声问。
狗皇帝轻点了下头,双手扶起渣蛇,一边对我说:“不过,他这么重的伤,就算沉睡也拖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找地方医治,我们赶紧去青丘国。”
“嗯。”我连忙上前搭手,将渣蛇扶上狗皇帝的背。背稳之后,狗皇帝腾出一手揽上我地腰,当即飞身入空,御风呼啸着往前飞去。我恍惚间,似乎这才从一连串的惊变中醒过神来,抬头呆呆地看着身边的狗皇帝,为什么总是在我决定离开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天意不让我们分开吗?
轻轻地将脸偎进他的怀里,随即感觉到腰间狗皇帝的手紧了紧。虽然我说要离开,他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他也是舍不得我走的吧,是这样的吧。
回到我们在青丘国租地那间小屋,我立刻跑去旁边地医馆请了大夫过来,家离医馆近,就是这一点便利。大夫看了渣蛇的伤势之后,却一言不发,摸着胡子直摇头。我在旁边看得揪心,想问他渣蛇地伤势怎么样,又怕会得到不好的回答。
“怎么样?”狗皇帝问出口了。
大夫低叹一声,说:“下手真是狠哪,若不是及时憋了口气,进入冬眠状态的话,恐怕现在尸骨都已经寒了。”
“那还有救吗,大夫?”我急声问。
大夫捋着胡子沉思了半晌,回身坐到桌前,提笔就“唰唰唰”地写了起来:“这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夫只能说是尽点人事而已。”
“大夫……”也就是说,能康复的机率很小了?怎么会这样,渣蛇这家伙跟谁结仇了,竟然想要他的命……还有渣国师,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渣蛇在一起?“陛下。”我回身抓住狗皇帝的衣袖。“我有点担心渣国师。”
狗皇帝轻轻拍拍我的手,轻声说:“不要担心,我先跟大夫过去抓好药。”
“嗯。”
目送狗皇帝他们出门之后,我转身坐回床前。渣蛇还在沉睡中,样子看上去倒很是平静,只是满脸的伤痕让人看得有些心疼。回身去打了清水过来,将他脸上的伤口清洗干净,然后狗皇帝就回来了。他说药已经拜托药房在煎了,过会会送过来,让我在家里等着,他去灵山看看是什么情况。
满心期待狗皇帝能带好消息回来,但是傍晚时分,狗皇帝回来,却告诉我一个让我更加坐立不安的消息,那就是:在我被召唤到天凤的第二天,渣国师就带着渣蛇下山去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