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张作严语气惊颤,浑身发抖,指着走到门口的华南,却是怎么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华南回头,目光如刀绽寒芒,扫了张作严一眼,冷笑道:“你有意见?”
张作严呼吸一滞,通体如坠冰窖,下意识地害怕道:“没,没有。”
华南冷哼一声,向外走去。
这时,教室又有三道人影,长身而起,骂骂咧咧地说:“玛的,这什么破鸟语课,老子也不上了,南哥你等等我。”
三人诚如大家所知,分别是刘凯军,王少坤以及张亮。
张作严,怒在心里,却不敢言于嘴上。只是等三人都消失在门口,看不见身影时,才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粗喘着气嘶吼道:“反了,反了,一个个都反了,这节课大家自习。”说着,他拂袖向门外走去。
一些好学的同学则是面色一苦,这张作严被落了面子,摆架子罢课,他们可算是遭受了池鱼之殃,而一些贪玩的同学则在心里暗爽。
华南倚靠在一棵榕树上,抽出一支烟点燃,吞云吐雾起来。心中也是无奈一叹,这才刚回来,教室屁股还没坐热就又出来了。看来现在自己真的和学习犯冲。
“南哥,一个人在这里抽闷烟呢?”张亮贱笑地说。
“南哥,我们来了。”刘凯军,王少坤也是笑着说道。
华南忍不住翻着白眼,道:“你们三个二货跟出来干吊?”
“我们这不是怕南哥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出来陪你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嘛。”王少坤神色暧昧地说。
“滚你吗的,谈你妹,要谈人生,找你马子谈去,你们特么的也不想要学分了?”华南无语道。
“怕什么?南哥你都警告过张作严那鸟人了,不信他敢不识相,再说了就算他不识相,不是还有我吗,他要是不给哥几个学分,老子到时候就倒拔垂杨柳砸死他个贱人。”刘凯军抖着肌肉,指着华南身后的那棵树,一脸霸气地说道。
“擦,你个二货,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榕树好吗?”华南无语地看着刘凯军。
张亮和王少坤也是一脸鄙夷地看着刘凯军感叹道:“没文化,真可怕。”
刘凯军脸色涨红,辩解道:“吗的,老子就那么一说,谁不知道它是榕树,拜托你们有点幽默细胞好吗?”
“你起先真的知道它是榕树?”张亮依旧一脸不信,指着枝叶招展,犹如在风中微笑的大树,问。
“老子当然知道了!”刘凯军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哈哈!”众人忍不住大笑出声。
王少坤伸手顺了下刘海,说:“哥几个,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要去干什么好?”
“要不一起去k歌吧?”刘凯军说。
“k个毛线啊,这难得的大少时光,哥几个当然是要跟南哥一起玩4p啊!”张亮贱笑着说。
“滚你吗的,你们三个二货爱干啥干啥去,别跟着老子,他吗的闹心,老子看见你们就烦。”华南瞪着张亮,没好气的说道。
“南哥别介呀,张亮那只禽兽,无视他就好了。”
“是啊,是啊,别理张亮大丧尸,他说的可跟我们没关系。”刘凯军和王少坤则是笑着说道。
“唉,不受待见,众叛亲离,我不活了。”张亮哀嚎。
“现在老子要去出去搬砖,都别跟着我。至于晚上聚餐,等你们找好地方,再电话通知我。”华南说道,而后便不再理他们,径直离开。此时他需要一个人走走,静静地想一些事。
“南哥就这么走了?”
“他不会真去搬砖吧?”
“他叫我们别跟着他,那我们是跟还是不跟呢?”留下的三人,在原地小声地讨论。
“算了,南哥估计他是想一个人走走吧,我还是回去补个美容觉好了。”张亮说道。
“有道理!”刘凯军和王少坤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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