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吴骥!”
霹雳弹的威力很大,若是辽国得到,会使得辽军的战力成倍增长,仅此一点,就让辽国受益无穷。更别说,吴骥还会炼钢铁,还会用兵打仗,善奇谋。此次攻打涿州,就是吴骥的大手笔,堪称经典了。
“皇上圣明!”群臣虽有不太服气,却是不得不顺着耶律洪基的话。
他们鞍前马后的效力,竟然比不了吴骥这个大仇人,要他们服气,那是不可能的。
xxxxxx涿州,帅府,众将进进出出,一派忙碌景象。
王韶和吴骥站在地图前,凝视着地图,正在沉思。
“报!”周威大步进来,大声禀报。
王韶和吴骥霍然转身,王韶大声道:“说吧!”
“禀王枢密,禀吴都指挥,辽狗来了!”周威红光满面,振奋异常,不住搓手,道:“终于可以大战一场了!”
“来了?”吴骥和王韶齐声问。
“来了!离我们只有五十里了。”周威接着禀报。
“好!来得好!”吴骥和王韶长吁一口气。
虽然涿州一战打得很漂亮,一举收复了涿州,可是,胜负仍是很难说,这要由陕州大战来决定。要想减少陕州的影响,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耶律洪基,攻入幽州,一举收复燕云十六州。
只有这样,才能把陕州的影响减到最低。吴骥虽然用贺礼激怒了耶律洪基,他必然要来。可是,仍是有些担心,听到这禀报,终于是放心了。
“嘿嘿!”周威有些不怀好意的一笑。
“笑得这么歼,有何事?”王韶眉头一挑,喝问道。
“王枢密,你猜猜看,你和吴都指挥的人头,哪一个的更值钱?”周威把二人一打量,有些好笑。
“嗯!怎生说话的?你不会是想拿我们的人头去领赏吧?”王韶脸一沉,沉声喝道。
“王枢密,您误会了!误会了!”一听这话,周威不敢再调笑了,忙道:“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耶律洪基对二位悬赏了。”
“哦!”王韶和吴骥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王韶把吴骥一打量,胸一挺道:“肯定是我的头颅更值钱!我打过熙河之役,是副枢密使,位高权重,比吴兄弟的头颅值钱是一定的。算他耶律洪基有点眼光。”
敌人出价越高,那是因为敌人越是拿你没奈何,那是一种成就,要王韶不欢喜都不行。
“嘿嘿!”周威发出一阵用意莫明的笑声,冲王韶一竖大拇指,调笑道:“我今儿才发现,王枢密原来喜欢自吹自擂的。实话告诉您吧,您的头颅远远不如吴都指挥使的头颅值钱,连一半都不到。”
“啊!”王韶虽然有些自吹自擂,却言也有理。他是名将,是副枢密使,位高权重,他的头颅肯定很值钱,超过吴骥的头颅那是必然。
万未想到,竟是如此,连吴骥的一半都不到,他自我感觉很失败。这说明,耶律洪基对他不重视,才出价如此之低。
周威也不用二人询问,把打探的消息一说,王韶不住摇头,道:“吴兄弟,我打生打死这么多年,还不如你!我真的是想不通!耶律洪基太没眼光了!”
“你打生打死,打的是西夏,又不是辽国,耶律洪基当然不会恨你啦!”吴骥不住摇头,抚着额头道:“没想到,我的头颅如此值钱!”
“哼!耶律洪基,你竟敢小瞧我,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王韶很不服气,大步一迈,快步而去。
吴骥和众将跟在他的身后,快步来到城头上。
“隆隆!”北方隐隐传来闷雷似的声响,只见城下的冰雪出现不计其数的裂缝,宛如蜘蛛网似的。
风雪交加的北方出现一条黑色的水线,优美流畅,正朝南急速涌来。没过多久,这水线终于清晰了,只见不计其数的辽军好象海潮一样涌来,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人潮马海,汹涌澎湃,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好!”吴骥和王韶齐声赞赏。
虽然他们恨辽国,可是,却不会抹煞辽国的优点。辽军能纵横无敌,辽国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的确不是幸致,别的不说,光看眼前这阵势就知道了。
这阵势严谨厚重,一瞧便是精锐,由不得他们不叫好。
不计其数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更增几分威势。耶律洪基一声令下,辽军开始安营扎寨,秩序井然,没有一点乱象。
看得吴骥和王韶猛点头,齐声赞叹道:“耶律洪基就是耶律洪基!虽然我们恨他,却是不得不说,此人之才确实了得!这一仗,必是硬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