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声直上云霄,归信军跳着蹦着,笑着叫着,用他们能用的方式发泄自己的以欢喜之情。这是一场胜仗,一场大胜之仗!
以两千五百人对五千辽军,这是以弱胜强,还把五千辽军全歼了,谁能不欢喜呢?
要知道,在战场上,多一分兵力,就多一分胜算,辽军是归信军的两倍,从兵力上来说,宋军的胜率极低。这可不是一般的辽军,有一千皮室军,其战力有多恐怖是不言而明的,尽管如此,归信军还是赢了,还赢得很漂亮,很干脆。
这在宋朝历史上是头一遭!
“大宋万岁!”
“归信军万岁!”
将士们挥着胳膊,晃着拳头,高声呐喊,吼声直上云霄,震得天空的浮云为之碎裂。
“得得!”吴骥骑着战马,在战场驰骋,他所到之处,将士们就会发出一阵欢呼声。将士们对吴骥是万分爱戴,要不是吴骥,就不会有归信军,更不会有今曰的胜利。
归信军的新兵居多,他们初尝胜利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喜悦之情难以抑止,把所有的喜悦之情,冲吴骥发泄出来了。
“弟兄们:安静!安静!”吴骥双手不住下压,大声吼叫,费了老大的力气,方才让激动的归信军稍稍平静下来:“我们赢了,可是,还有三千辽狗正冲我们赶来,我们绝不能让辽狗逃掉了,赶紧结阵!准备再战!”
耶律洪基这次一共派了两支军队前来,援军已经给归信军歼灭了,还有三千辽军正护着岁币北返,而且离他们已经不远了,是该结阵,准备再战了。
“哈哈!又有仗打了!”
“又有辽狗杀了!”
适才这一战虽然激烈精采刺激,却是是间不够长,没有打痛快,归信军一听吴骥的话,立时兴奋起来,个个眼睛闪着红光,仿佛看见骨头的饿狗似的。
“结阵!结阵!”
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他们知道眼下还不是欢喜的时候,骑着战马,协助吴骥,四下里宣布军令,督促归信军结阵。
对吴骥的命令,归信军自然不会违反,很快就结成阵势了,一个谨严厚重的阵势出现,给人不可撼动之感。吴骥仔细打量归信军,与适才有了不少变化,变得凌厉了,变得凶狠了。
这种变化,只有在战场上进行冲杀,得用敌人的鲜血来铸就,不是训练场上能训练出来的,看来,拉他们出来进行实战是对的。
“吴星,辽狗离我们还有多远?”吴骥问道。
“还有十来里路!”吴星大声回禀,道:“骥哥,我们真够厉害的,歼灭五千辽狗,只用了四十里路的时间。”
四十里对于骑兵来说,就是几个冲锋的路程,不到一时辰就能赶到。不过,因为有岁币的拖累,这三千辽军不可能有这种速度,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
在一个时辰内全歼五千辽军,这的确是非常了得的手段了,当然,这都是归信军战力惊人所致。更重要的是,室韦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自以为皮室军了得,不把归信军放在眼里,一到两军对阵,就把全军压了上来,给了归信军机会。若他把辽军分批压上来,绝对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惨败。
但是,战争没有如果。
“吴都指挥,这一仗我们在哪里打?”郑太很是急切的问道。
这问题是当务之急,打仗嘛,当然要选一个不错的战场了。
“就这里吧!”吴骥微一沉吟道:“迎上去自然是可以,可是,那不能给兄弟们歇息的时间。在这里打,可以让兄弟们喘一口气。”
“如此计较甚好!甚好!”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三人齐声赞同。
适才一战,虽然没有让归信军疲惫,却也消耗了不少力气,抓住这机会让他们恢复一下,再好不过了。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原地坐好,开始恢复体力。
刚刚的胜仗太让人亢奋了,归信军趁着这短暂的歇息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发泄着自己的喜悦之情。
“打仗是如此的让人激动!适才冲锋之时,我感觉我的血好象燃烧了!”
“那叫热血如沸,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早知道杀辽狗是如此的让人痛快,我早就从军了,真要那样的话,还不知杀了多少辽狗呢!”
“你做白曰梦!要不是吴都指挥统兵,我才不来从军。要不是遇到吴都指挥,清廉,不克扣军饷,打仗有办法,从军就是受罪。你们没听李指挥说他们以前的遭遇么?那不是长行,那是奴隶,给何万全做牛做马,吃不饱,穿不暖,李指挥下崽都没钱呢!”
“要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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