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大宋者,必诛!”
好一句豪言,吴骥的话声并不高,却是让人兴奋无比,不论男女老幼,不分军与民,只要听到这句话,无不是昂起头颅,挺起胸膛,自然一股豪迈之气。
“说得好!”郑太既是赞叹,又是惋惜:“若我大宋朝能有此豪气,燕云十六州早就收回来了。收回了燕云十六州,辽狗安得横行?”
燕云十六州是辽国的根本,丢了燕云十六州,辽国的实力会一落千丈,屁都不是。
“吴指挥,我们误会您了。”
“吴指挥,我们还以为您要放过辽狗呢,没成想,您是用如此奇妙的法儿折磨辽狗,比杀了他们更让人解气。”
“杀辽狗固然解气,可是,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更让人快活!”
“辽狗可恨,就是让他们受尽千般折磨都不会让我解气,可是,吴指挥法儿还真是好,让人想想就欢喜。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么?”
“砍一条膀子,一条腿,在冰天雪地里,要辽狗爬回幽州去,那是何等的折磨,比起酷刑更难受。呵呵!”
一众百姓听了吴骥的命令,无不是开怀大笑,欢喜无已,适才的疑虑与担心一扫而空。正如他们所言,如此折磨,比任何酷刑更能让他们欢喜。
“吴骥,你答应过我的,不折磨他们。”耶律菩萨听了吴骥的命令,不由得大惊失色,大声质问起来。
“啪!”吴骥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耶律菩萨脸上,喝斥起来:“辽狗,老子要如何处置,轮得着你来废话?老子折磨过他们?老子动过刑?辽狗罪孽滔天,略施薄惩而已。”
吴骥这话很有道理,辽军犯下的罪行太多太深重,要一点不惩处,那怎么可能。问题是,吴骥这“小惩”却是会要命的。在冰天雪地里砍掉一条膀子,一条腿,失色过多,有几人会活下来?更别说,那其中的痛苦,是何等的巨大?
“你再废话,老子直接砍了他们的狗头。”吴骥的话声不高,却是有一股威势,耶律菩萨张了半天的嘴,不得不闭上了。
“南人,你卑鄙,你阴险,你使诈。”辽狗兵士后悔得要死,大声喝骂起来。
要是早知道吴骥是打的这主意,他们无论如何是不会投降的,不说拼命一战,只需要骑着战马逃走,就能活命。偏偏心生幻想,既想活命,又不想受惩罚,这才投降了宋朝,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他们心中的悔意,无法形容。
这是考虑到辽军战马多,一旦打不过,他们逃走的话,吴骥真没办法追赶,这才要耶律菩萨投降,以此来诈辽军,竟然成功了。
“杀我百姓者,侵我大宋者,必诛!”吴骥冷冷的道:“我没有当场杀了你们,已经是够仁慈的了。若是你们,换在这种情形,不仅杀人,还要让百姓受尽千般凌辱,比起你们,我仁慈得太多了。动手!”
吴骥大声下令,手一挥,归信军上前,斩虏刀闪处,地上多几百条膀子。刀光再一闪,又多了几百条腿。
“恭喜你们,你们自由了。爬吧,爬吧,爬回幽州,你们就能活命了。”吴骥打量着在地上爬动的辽狗,一脸的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流露。
辽军太过残暴,犯下的暴行太多,有今曰下场,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吴骥不会有任何负咎感。相不会有负罪感,相反,反而很舒畅,很快活。
“爬,爬,爬!”
百姓看着地上爬动的辽军,无不是大喜过望,大声吼叫起来。
归信军不停的砍膀子,砍人腿,不一会儿功夫,两千多辽军全给收拾了,两千多条手臂,两千多条腿在地上,尉为奇观。
两千多名辽军,脸色苍白,不住颤抖,在地上艰难的爬行,他们所过之处,就是一条血路。两千多条血路,织成一条红色的大道,格外显眼,格外壮观!
“爬得太慢了!”
“辽狗,你们杀害我们亲人的凶焰哪里去了?”
百姓好象好奇宝宝似的,跟在爬动的辽军身后,不住的喝骂,还有殴打、侮辱、咆哮。听着百姓的愤怒言行,辽军心里直打颤,好象惊雷轰在他们心坎上似的。
“吴骥,你残暴不仁!你残暴不仁!”耶律菩萨瞪着吴骥,大声咆哮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啪!”
郑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耶律菩萨脸上,大声喝斥起来:“亏你辽狗还有脸说仁义二字。你们杀害我百姓,歼银妇人的时候,你们怎生不把仁义二字挂在嘴上?如今,你们倒霉了,我大宋百姓报仇了,你就想起了仁义,真不知羞耻。”
郑太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耶律菩萨,骂得口沫横行,双手叉腰,真象泼妇骂街,一点父母官形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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