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要再问,到底也没开口。
手上的糖葫芦都有些化了月邀也一口都没吃,更多的没有胃口,以前看公主吃很想尝的这时候一点欲望也没有。
回了招宛,月邀更是趁着乐思不注意就扔了。
进了屋门,乐思一回头不见月邀手上的糖葫芦,猜测是被扔了,“邀儿,糖葫芦扔了?”
“嗯?刚才一不小心掉了,我就扔了。”月邀是害怕,找个理由解释。
“嗯,没事。”乐思很想发火,看月邀一张脸时刻准备着承受什么,终归没了气。
“那,我去睡觉了。”月邀不想再和乐思单独待下去,实际上她这时候心里压抑的很,有一口气愣是憋着发泄不出。
急需倾诉,眼前这人却也到底不是她能发泄的对象。
乐思开始认真去看月邀,本能是想留下月邀陪自己,还没开口,眼神碰上去正巧看到月邀眼里的央求。
那种,强压下再也忍耐不得半分的央求,让乐思一下不得不妥协,一颗心淌过热流,似是开在淌血了。
“好。”话锋一转,乐思同意了。
月邀没敢跑,快步离开以后将自己反锁在了隔壁的房间,不一会儿哭声就传了出来。
那声音,低低的,强忍许久的,痛苦中还夹杂了凄厉,直直扯的乐思的心血流不止。
几步过去,想要直接用掌风推开房内,手掌停在半开却也不知该如何动作了。
还是将手放下了,乐思守在房门外,不知如何动作的时候,门内月邀哭泣的声音却也越发难过。
最后,乐思敲了两下门。
“我要休息乐思。”月邀哽咽的声音传出门外,异常可怜。
“你到底为什么哭了,若是我做错什么,直接告诉我,若是别的,我为你做主可好?”
乐思手握成拳,说出了这几日,在过去从未有的妥协,卑微的话语。
“我没事。”月邀不想说,更多的不敢面对,更不敢将某些难堪袒露在乐思这样,对自己有着特殊意义的人身上。
门最后还是被打开了,可能连乐思也具有了人的特性了吧,在遭遇一些事后,一旦开始做出妥协的动作,便会习惯下去。
看着坐在地上的月邀,乐思蹲下了身子。
月邀将头低了下去,支吾着,却是没有发火,一张口倒有些酸涩的味道。
“我果然,在这世上什么都没有,今日遇见那些那带着我血缘的至亲,也不过是想从我身上刮走些什么,一无是处的,什么也是痴心妄想。”
月邀抬起了头,一张脸似是被洗了一样,通红,一双眼,微肿。
“乐思,为何人和人就不一样呢,有的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对你来说丢弃起来轻易的东西,在我这里费尽心机也抓不到。”
伸出手去触碰月邀的一张脸,乐思的一双手越发温热了几分。
“不要难过,若你想要我也给你好不好?”
月邀的双手扶着地面,手指凉透了,却还是带了几分试探地问乐思,“怎么给?”
怎么给,那就是真的想要了?乐思很快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