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你想说又不说了?毕竟是我曾经的婢女,好歹这么多年,若是真的不好,大可与我说了,出宫这么久,真想回去我自会考虑。”
寒月这话也是真心的,虽说月邀做错了事,当时也是气急了,送出了宫?这么些日子也没透过信到宫里,她还以为过得好呢。
“公主这样,当初就不该撵出宫的。”邀弥一下就和月邀这些日子的处境联系在了一起。
“到底出了什么事?”寒月看邀弥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无事。”邀弥吐了口气,还是闭口不谈了。
“无事?你和乐思认识,上次我也见她和乐思有些牵扯,不会是惹了乐思吧?”寒月不由地开始猜测,都有些着急了。
那你可是真的猜对了,邀弥不曾想寒月会猜的八九不离十。
“难不成真是?”寒月可一点也不觉得月邀和乐思扯在一起是件好事。
“招宛是谁的?你从这么出来忧心忡忡的,不会乐思也在?”寒月说完就想往招宛里冲,没走两步却被拦下了。
“公主别急,月邀她没事,她跟着乐思好好的,她离开你以后就被乐思收为婢女,如今是好着的。”邀弥情急之下只能撒谎。
实际上,他刚才去看过月邀,躺在地牢的地上,浑身鲜血淋漓的,一张脸憔悴不堪不说,一双眼连睁的力气都没有的。
“好着的?”寒月显然不信,话锋一转,“那乐思可是在里面?我能与她见一面吗?”
寒月是在请求,表情却不是,大有今日见不到就不回去的意思。
“好,我进去问下乐思可行?”邀弥自然不能直接推辞,询问了寒月。
寒月点了点头,示意邀弥进去。
不多时,邀弥就出来了,引见寒月进去找乐思。
跟着邀弥去了茶室,乐思像是特意在等寒月,案上放了刚砌好的茶示意寒月坐下。
“乐思仙人亲自砌好的茶,寒月自是该好好尝了。”寒月笑地客套,抿了一口的茶实际并无饮茶的心思。
“公主今日怎么出来了,我以为陛下不会让公主出宫涉险的。”乐思表现的很淡定,饮了一口茶,感受着冷冽的风刮在脸上。
“我听邀弥说月邀如今跟着你,怎么不见她?”寒月进来的时候就在四处张望,却也不见月邀。
“她这几日生病了,我让她在屋里休息就没出来了。”乐思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点在桌子上的手指看起来尤为纤细。
“这样啊,那个,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就是觉得对她的处罚够了,倒有些想她,不如你让我带她回宫?在你这里也是添乱。”寒月要求的理由很恰当,句句斟酌。
“怎会添乱?月邀她很懂事,我也真的挺喜欢的。”乐思自然不会放人,和寒月绕了起来。
“是吗?那带我去看看她可好?”寒月不太敢相信,见不到不禁就往遭遇不测的方向想,毕竟一个婢女的命在乐思这里,和杂草并无分别。
“她生病了,公主这样关心一个婢女,当初怎么就赶出来了,真死在我这里,不过一个婢女我有必要瞒吗?”
一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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