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牙齿,显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寒月是怎样教的?说起来,一开始确实是这样,可有一天身份就互换了。
寒月自幼就是喜欢画画的,十多岁的作品拿出去都能被见到的人夸赞一翻。
牵着轩辕喻回宫不久,寒月就拿了画给轩辕喻看,“这是皇姐作的画,可是好看?”
扶着轩辕喻坐在自己的身旁,寒月让人将自己作的画带出来,摊在轩辕喻的面前,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稚嫩。
自幼读些四书五经,对这些画画的事情本是没有兴趣的,初见寒月的画,就忍不住起了钦佩之意。
寒月拿来的是一幅兰花图,纸上的兰花传神灵动,春兰和煦温柔的风,吹起兰花摇摆的姿态,真就是活在了眼前。
本不觉得寒月会画的很好,旁人的赞叹也不过是谬赞,见到作品后,轩辕喻一下就改观了。
眼睛在画作上停留了许久,方不掩饰地夸赞,“皇姐的画,栩栩如生,手下的兰花让人一见就能多上几分喜爱之意。”
也是那天,轩辕喻很喜欢上一种花蕊,兰花。
开在春季的兰花和皇姐一般,娇贵却绚丽。
“皇姐画的这样好,可是能教教我?”轩辕喻抬头,也是一时兴起的兴趣。
这往后,寒月就开始教起了轩辕喻画画,两个人的画作一直都是放在一块,寒月一直都不觉得轩辕喻会画的比自己好。
直到有一日,太后在翻寒月的画作的时候,翻出了一幅画。
那幅画并未署名,寒月却也知道是轩辕喻的。
太后拿在手里看了许久,听见寒月进来的动静抬起了头,脸上难掩着笑夸赞了一句,“寒月,你最近画工见涨了,我看这幅画作的较往日格外好。”
其实,寒月一直都很优秀,可和太后要求的优秀总归差上一些,这句夸赞也是今年头一句了吧,女孩难得的虚荣心,寒月没有否认。
谁料,太后下一句会是,“这幅画送给母后可好,留在我宫里让人框起来?”
寒月当时涨红了脸,想到这是轩辕喻的话本能就要拒绝。
可不等她开口,太后就将画拿走了。
晚膳的时候,寒月较以往都不一样了,带着细细的讨好,往轩辕喻的碗里不停地夹菜。
“皇姐,不要夹了,我都吃不完了。”忍不住拦下寒月,轩辕喻觉得皇姐的好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寒月很尴尬地将筷子收了回去,“我这不是怕你饿着吗?”
吃了两口菜,寒月咬了一下筷子开口,“阿喻,皇姐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不当讲?”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轩辕喻被逗笑了,“皇姐何时和我这么客气了,莫不是弄坏了我什么东西,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喝了一口粥,寒月一下变得很不好意思,“差不多,我就是,就是,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
“诶!”轩辕喻都不吃东西了,本来不觉得是什么事,寒月这样,好奇心一下就起来了,“皇姐不如直说,无论何时,阿喻都原谅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