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上还是带着笑意,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伤害的笑。
“你要喝?”乐思抬起酒杯,伸手递给月邀,脸上是让人轻易就能沦陷的善意。
月邀接过了酒杯,喝了一口,脑海里往日对酒的印象一点都没暴露出来,这酒和它的香气一样,好香,还好甜。
接着,乐思就一杯杯的给月邀倒酒,月邀就跟一个木偶一般,接过酒喝下,然后再接过酒喝下。
之后?之后就不记得了。
只知道,当早晨醒来时,被人抱着躺在柔软的床上,浑身疼着。
无意识地睁开眼,月邀看到了一张被无限放大的脸,乐思?她们在一个床上?
意识到这些的月邀一下坐了起来,坐直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任何衣物,虽说是两个女子,可这样到底不合适吧。
月邀有些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乐思被吵醒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月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月邀欺负了她。
因为两个人都是女子,月邀并未遮掩什么,看着乐思的眼神里却全是责备,昨夜她喝醉了,难不成乐思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痴痴地在笑,乐思躺着看月邀,“邀儿真可爱,在害怕什么?”
“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月邀的脸头一次冷了,她真的想象不到发生了什么,可身体的感觉到底骗不了人。
“不该做的我和邀儿都做了。”乐思嘟着嘴,一张脸更无辜了一些,“邀儿的滋味和我想的一样,美妙。”
“你无耻!”月邀一下就全懂了,本就是矜持的人,这时候经历了这些,一下就找不到生存的目的了。
就那么赤露着身下,月邀下了穿,冲动下心里生不出半分羞耻了,看着房内红柱,直接就撞了上去,动作很快,快到乐思都来不及阻止。
乐思的脸上有了变化,不再是往昔的冷漠,相反多了几分从未出现过的无措。
月邀很快被救醒了,额头还疼着,半睁开着的眼睛看东西还有些模糊,却轻易扑捉到了那抹玄青色的身影。
她还没死?“啊!”轻轻**了一声,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
乐思就站在旁边,听见这声呼唤走近了一些。
眼前的女孩怎么说?一双眼蒙了些水雾还红着,额头包着布这时候血也溢出来了,微微张着的嘴巴蜕皮了,那露出被子的指甲在微微颤抖。
当真可怜的很,可惜了,乐思嘴唇不屑地撇了一下,“月邀,你是头一个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我底线踩的人。”
月邀渴了,昏迷了一天一夜,除却额头包扎的疼以外,还很渴。
都没心思去听乐思在说什么,月邀张着嘴轻声唤着,“渴,我要喝水,渴……”
蹲在月邀身旁,乐思将耳朵凑了过去,“邀儿,你在说什么?”
“渴,渴。”无意识的重复着,月邀难受极了。
可其实,月邀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凑了一个口型。
乐思却是懂了,伸出手轻抚乐思乱了的头发,“渴了吗?是不是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