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计较!”
赵子凤强行微笑道:“谢谢盼盼,还是媳妇最疼我。”
他其实内心很糟糕,但他不忍用这种方式对待盼盼。
“恭喜赵凤兄,贺喜赵凤兄。”这道慵懒的声音是歌徘徊发出的,紧接着君不见和舞凌乱也出现了。
赵子凤笑道:“歌爷舞爷,君先生。”
歌徘徊笑道:“赵凤兄弟,恭喜令府的冤案沉冤得雪,贺喜赵凤兄弟荣升忠武大将军。”
赵子凤面色微变嘴角一阵抽搐,竟一时不该如何答话。
所有人都注意到赵子凤的脸色,也知道了赵子凤某种态度。
歌徘徊立刻苦笑摇头。
君不见淡淡道:“你知道了?”
“嗯。”
君不见似笑非笑看着赵子凤,话锋一转道:“你知道从闭关到出关你所用的时间么?”
赵子凤摇头。
君不见淡淡道:“一年。”
赵子凤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慢慢暗淡,他平静道:“这都是众位老前辈的宽待而已。”
君不见继续道:“无论你想怎么做,雅阁都不会阻拦你。”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是雅阁的态度,不包括任何人。”
赵子凤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但没有说话。
君不见,歌徘徊舞凌乱三人又离开了此间,他们知道赵子凤需要静一静消化这件事。
盼盼看得出赵子凤的愁苦,想到先前赵子凤对自己的‘温柔’,盼盼心里很暖。
她乖巧安慰道:“赵子凤,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陪着你。”
赵子凤调侃道:“哟,想不到我媳妇还有温柔的时候啊?”
盼盼指着赵子凤鼻子咒骂道:“难道本姑娘以前对你不温柔?”
赵子凤立刻苦笑道:“当然不是,柳姑娘是这世上待我最好,最温柔的人。”
盼盼展颜笑道:“想不到一年不见你的嘴倒是变甜了。”
赵子凤搂过盼盼的香肩,一脸坏笑道:“我非但嘴变甜了,而且身体也比以前更强壮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盼盼粉拳锤了赵子凤胸口一记,俏丽微红,但盼盼的表情立刻又变了,她捏着鼻子咒骂道:“赵子凤,你是不是掉茅坑里了,身上怎这般臭啊?”
赵子凤把盼盼搂得更紧,挺胸道:“一年不洗澡,而且每天都要流好几十斤的汗,你说臭不臭?”
盼盼嫌弃道:“你立刻给我去搓洗十遍,再将你这嘴大胡子都剪干净!”她拉着赵子凤的长胡子,很是嫌弃。
不料赵子凤却一下子将盼盼横抱起来,边向床边走边说道:“不必了,我们还是先运动一下的好。”
这里是雅阁,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是世间最安全的所在。
赵子凤将盼盼放到床上,然后再拉下帷帐,接着自己也将要钻入帷帐。
只可惜盼盼抬腿一脚便将他从床上踢飞出来,并咒骂道:“你若是不将自己打理干净,休想上老娘的床!”
赵子凤苦笑着,站起身叹了口气,他的心情很复杂,很糟糕。
但赵子凤还是乖乖地去洗漱了……
他洗得很认真,遵照盼盼的要求洗了十遍,然后将胡子全部清理干净。
然后赵子凤现在已到了床上。
盼盼觉得赵子凤心情很糟糕,很愁苦,便由着他乱来,希望他能快活些,而赵子凤也并不是没有抱有这样的意思,但实际上他只是单纯地想和盼盼运动运动而已,男人嘛……
淡蓝色的帷帐是关着的,而且此刻看起来还有些抖动得剧烈,可想而知床上的战火有多么恐怖。
赵子凤此刻完全化身为猛虎。
他是个很年轻,很健康,很强壮的男子,他一年没运动了,此刻运动起来猛烈些也在情理之中。
盼盼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珍贵的,可口的。
盼盼丰满结实的胸脯,柔软如凝脂的肌肤,如白玉雕琢而成的*……所有的一切都令赵子凤如痴如醉。
这是他的盼盼。
柳盼盼姑娘起先还能和赵子凤打个平手,两人不断交换着运动的姿势,各种奇葩的招式赵子凤都敢使用,搞得盼盼的俏脸一直红如晚霞。
之所以敢肆意进攻,是因为赵子凤现在已步入金刚段,体魄与以前已今非昔比。
因为金刚,所以任性。
几百个回合之后,柳盼盼开始求饶。
想起以前盼盼这小妖精把自己搞得连路都走不稳,赵子凤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一边继续进攻,一边道:“装,继续装,难道我还不清楚你的肚量?以前险些把我榨干也没喂饱你这小妖精,此时又为何要休战?”
赵子凤的攻势更加凶猛。
盼盼不断娇喘,很艰难道:“你是个禽兽!快住手!赵子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