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结。
他表面只能安慰五叔,心里却道:“他遇到啃节了!可谁都帮不了他,他终要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他对柯灵道:“你好好在军营里,我也出去办事了。你要,”
他想了想:“二再怎样也是心智不全,你和严飞看好可儿。”
柯灵点点头。
柯云的左腿,火辣辣地痛。
他想,这样感觉更清晰一些,位置更准确一些。
他拿着剑,一个人走出了军营。
柯云走出了巷子,又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并不起眼的二层酒楼前。
他今天虽然带了剑,却穿着便服,他不想引人注意。
京城战乱方止,天气很冷,街上人也很少,酒楼虽然挑着幌子,却冷冷清清的。
他上到二楼,走到楼道尽头的一扇门前,轻轻扣了扣。
里面道“请近”,柯云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个青衣汉子站起来。
“少将军!”
柯云注目看着他:“受这么大打击,孤鸣鹤还是不肯放弃贪欲之心吗?”
肖必成点点头道:“被多速耍了之后,师父十分消沉,北燕也回不去了,绝了他的后路,多速还真是狠人。师父让众弟子将红枫谷的东西都搬运到国朝境内,然后他又和众弟子动身往西往北一直过了黄河,呆在大夏境内。可谁知前不久,他突然带着十几个精干的弟子,再次进入国朝。”
柯云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下:“以他当今武林大师的地位,跌了这么大面子,没有选择避世,突然有所动作,他必然是有了新的目标。”
肖必成点头赞许:“少将军想得不错!师父平日很注重结交各种势力,多速耍他,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他没有节操,觉得这种人,用过即废。但是师父到底手中还是握有其他势力,那是他长期经营联络的,他不是容易轻易死心的人。”
柯云凝神盯着枣木桌子上因年深日久愈发清晰的木纹。
他是个学武成癖的人,不仅是剑术,也钻研各类武功,他对孤鸣鹤的洞悉,比肖纵更深。
“是的,如果有一天他死心了,也许就大彻大悟。”
他抬起头,转向肖必成:“但是,这并不容易。我们现在必须盯紧他,他一个人,也可能会危及到柯家军的安危。最主要的,会危及到千疮百孔,百废待兴的国朝。”
肖必成佩服地道:“少将军看得远!”
柯云摇头:“这是责任啊!我其实心里早就力有不支,即使父亲还在,这个局面也是凶险难测。但眼下,我和柯家军,必须选择面对。”
肖必成突然站起来,深深一揖:“少将军!为了国朝,我肖必成一定全力以赴!只是,”
他犹豫一下道:“若有那一日,少将军可否放过我师父?”
柯云站起来,他将手放在肖必成肩上:“孤鸣鹤的命运,决定在他自己手里。”
肖必成啊了一声,但瞬间就明白了。他一时更加佩服这个少将军。
他抱拳道:“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