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整个都不以刀见长。你们不是使棍的么。”
邵真威啊?了一声,然后点头道:“是了,当初怎么会想起全帮使棍的呢?分明没有刀好使。”
肖纵道:“打狗呗!”
孟聪明又扑地笑了,却马上捂住胸口:“哎,柯伯父,汪一恺。这些大高手啊,都没有一个在。”
肖纵想了想:“我有一个办法。”
他刚说完这句,就有人轻轻敲门。
肖纵一听:“是锦儿,”看来他一听敲门声就知道了,说声,“锦儿,进来吧。”
门开了,锦儿端着一个薄胎白瓷碗进来,碗里还冒着热气,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邵震威这才注意她穿着紫色布小褂,靛青色布长裙,却说不出的清秀与干练。衣饰朴素气度却完全不像个普通侍女。锦儿用清爽干净的声音道:“各位老爷说的太久了,孟公子现在需要服药。”
肖纵对邵震威道:“我有办法了,邵帮主可以放心回去,一会儿只需告诉我存放尸体的地方便可。”
邵震威出来时间久了,也是着急:“我是得赶紧回去,一切都是我手下在办理然后通传我,我得回去弄清楚这些事情,然后马上派人告诉你。”
他正要出门,夜拾却也溜了进来。
他心里着急惦记着孟聪明,便跟着锦儿进来了。
此刻,他一直跑到床前,拉着孟聪明的被角:“大哥,我不走了,我留下在这里侍候你!”说罢眼睛也红了。
孟聪明却道:“你要好好在卧虎帮跟邵帮主学武,不要这么没出息来惦记着我!再说,”他看了一眼锦儿,锦儿也将药碗放在他床边的桌案上,含笑看着她,“再说有锦儿姑娘照顾我,她是专业的!”
夜拾看看锦儿,心有不甘,但也实在没办法,邵震威也叫他:“武功刚有了进境,孟公子有专业医生照顾,你不要心思不专!”夜拾还是很怕邵震威的。这不仅是帮主,还是他师父!
孟聪明召手请邵震威走到近前,小声道:“夜拾是杀手团逃出来的,帮主关照下他的安全。”
邵震威点头道:“放心。”
随即他一:“你俩都是我的晚辈,我都很关爱的!”
孟聪明滋了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邵震威又向肖纵告辞,夜拾默默地跟在邵震威后边,两个人已经走出屋,孟聪明突然又喊了一句:“好好学武,记住!”
夜拾含着眼泪,跟着邵震威走了。
肖纵将门关上,然后道:“孟公子,你不必再去涉险,锦儿可以去的。”
孟聪明正在喝药,一听这话,差点药都喷出来。他将喝了一半的药碗放在案上,道:“财主你没搞错吧,你自己认不出就算了,怎么可以叫锦儿去,多危险你知道不?”
锦儿忙道:“是什么事情?”
肖纵将事情一说,锦儿微蹙的眉头舒展了:“孟公子,您完全不必担心。我家祖传的刀法,我学武虽不很精,对于各种兵器的刀口倒是专门研究过。肖老板知道得很清楚,所以才会提这个建议。况且,我本来就是做和公子差不多的事情,这件事也是我要了解的,所以您既不必担心也不必阻拦。”
孟聪明不由坐直了:“锦儿姑娘,我看出你是个有来历的人,你能否对在下坦诚以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