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聪明气得道:“那你就害我呀!”
肖纵突然大声反驳道:“我没有!那暮雪花确实是我的,我只是对孤鸣鹤的大床有所期待,想看暮雪花和大床放在一起能不能有我期待的奇异变化。可是,什么都没有。我没有拿走那几朵花,是因为留着它,就留着一线期望……”
孟聪明突然相信,肖纵肯定是没有讲假话,他不由就搔搔后脑:“那就奇了,我分明从那大床里吸到了非常强的内息,就是这股内息,阻住了我所有经脉。而且孤鸣鹤却完全不认识。”
肖纵站在那里,脑子显然在拼命转着。突然,他对孟聪明道:“走,我们去看看!”
到了孤鸣鹤从前的书屋里,还有几个灾民百无聊赖地坐在大床上掷骰子打发时间。肖纵胡乱给他们些铜钱,打发他们到别处去,然后他一把掀起又破又脏的床褥,突然呆住了。
床板上,那几朵干枯的暮雪花赫然犹在,肖纵的脸色却变了:“这不是原来那张床!”
孟聪明急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换过?”
肖纵抬起头看着孟聪明,用力点了点头。
孟聪明惊道:“会是谁?孤鸣鹤?”
肖纵摇头:“不会的,他没有这样的心机。这人是专门冲着你来的。”
孟聪明想了想:“不对,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在那个时间,想来设计干扰我的,必然是知道我身份的人。”
他看着肖纵:“可是,知道我身份的,只有瞧笑天。”
肖纵浑身凛了一下:“不会,不会是他!”
孟聪明却快速回忆着,之前要害自己的,是玉怜珠。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玉怜珠想害自己的理由。
可瞧笑天是曾经被玉怜珠收买过的,是玉怜珠逃亡隐匿之后,代替她伸到江湖的一只手。但是,假设是玉怜珠收买瞧笑天害自己,原因又是什么呢?
瞧笑天跌跌撞撞地跑进肖宅,冲着孟聪明大嚷大叫:“干什么呀?叫人叫得那么急?”
孟聪明道:“我回想了一下,我在北燕做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事情。吸了n股内息,挑战两次孤鸣鹤,做了北燕的神,解决了韩杰和公主的感情问题……”
瞧笑天一翻白眼儿:“肖老板的感情问题你没解决呀?接着干吧,我还有事泥。”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孟聪明一把拉住他:“杯呢?”
瞧笑天挣扎着:“什么呀就杯,那是柯总管送我的!”
孟聪明紧紧抓住他不撒手:“柯伯父是让你在北燕帮助我!不是让你到这里和息香打情骂俏。你说说你都做什么了?”
瞧笑天一挣脖子:“我怎么没做!息芳是你自己认识的?去皇宫是你一个人去的?要不是我从大殿顶上掉下来……”
孟聪明赶紧道:“行了行了!”
就这个动不动从屋顶掉下来的毛病,简直让孟聪明各种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