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白修儿朝骨女投了一个白色:“切,我倒觉得她这名字和她人一样,阴森森的!”
“啊哟……”骨女倒在了地上,抹着脚大叫起来,“哎呦,我的脚……”
“姑,姑娘。你怎么了?”妘洛神问道。
“滚开!”白修儿看了一眼妘洛神,又将目光投向倒在地上咿咿呀呀惨叫着的骨女,笑着说道,“哈哈哈,活该!谁让你不好好走路,勾引巽风帝子的!”
听着白修儿的话,风无眠不由也噗呲笑出了声:“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公子,我的脚扭了,怕是走不了了!”
风无眠看了看巽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就让那位不爱说话的公子背着你喽,他的肩膀最宽广,你在他身上一定会有安全感的。”
巽风将眼光看向风无眠,眼中满是嫌弃之意。风无眠将嘴凑到巽风耳边,小声说道:“巽风,这红衣女子定是看上你了,要不你就成全她吧。”
“要背你背。”说完,巽风冷着一张脸,牵着夏风如烟的手直径朝前走去。
“爹爹,小爹爹刚才和你说什么悄悄话了,你怎么不高兴了。”阿烟仰头问道。
巽风冷冷说道:“没什么,好好走路。”
“你小爹爹让你爹爹背着那名女子上路,你爹爹自然不愿意了。”风清狂大声说道,好像是在显示自己的聪明一样。
巽风斜眼看了一眼身侧的风无眠:“多嘴!”
“公子,我说错了吗?”
“我也觉得爹爹不应该背那骨女上路的,要背的话也是背我和小爹爹的。”阿烟憨声憨气地说道。
骨女笑了笑,对风无眠说道:“公子这话就不对了,我看你们这行人中,要数力量之大、最有安全感的人就是他了。”
骨女瞄了一眼阿布尔斯郎。
这一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看来这名神秘的红衣女子的目标就是阿布尔一族人。
阿布尔二话没说,直接走到骨女身旁,说道:“姑娘,我还要照顾小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那海背着你吧?”
那海听了阿布尔斯郎的话,粗声说道:“哼,想都别想!我吃饱了撑的啊!背她,我宁愿自断一脚。”
看着那海拒绝自己的声音,骨女反而露出了一脸的轻松模样:“既然人家不愿意,要不您背着我吧,大哥哥,我看您人挺不错的,这女娃娃不还有其他人照顾吗?”
“那,那好吧。”说着,阿布尔已经弯下了腰。
“单于……”青白眼中露出一丝紧张的气息。
憨厚老实的阿布尔并不知道,青白这是在担心他的安慰,反说道:“没关系的,我这身子骨,走多远都能背得动的,何况她只是一个瘦弱的女子。”
阿布尔并未领悟青白的意思,说话间,已经将骨女背了起来。青白只好走近阿布尔的身旁,观察着骨女的一举一动。
骨女将头伏在阿布尔单于的耳边,轻声问道:“公子,我刚才听见那位姑娘叫你单于,难道您就是我们漠北高原上战无不胜的蒙兀部族的首领?”
“姑娘这话是抬爱我了,我族自先王去世之后,就没落了,如今又遭了蛊虫之灾,整个族中,活下来的人只剩我们四人了。”
“哦?那可真是不幸啊?我听赶路的驼队说,蒙兀拓跋部曾是整个北方草原上的霸主,驱逐外敌、杀伐异族、攻陷邻国,抢夺土地,让人人闻风丧胆啊!”
“那只是前辈人的功勋,我并没有那样的抱负。”
“看来公子是一位任君了?”
“我只想让我的亲人好好活着,守护着祖先打下来的那片江山,其他的什么功过是非,我并不想去追究。”
“单于,你何必要跟个女人废话,说这些干什么。”那海看了看骨女,不耐烦地说道,“我告诉你,你再敢提及什么攻伐杀虐之事,我就打断你另一条腿,让你爬着走路!”
“这位公子,为何对前朝的历史这么忌讳呢?”
听着几人的对话,青白和风无眠仿佛听出了些什么,这红衣女子定是与蒙兀部族的历史有关的。
“公子可听说过在你们南边,与你们相邻的邦泥西西国?”骨女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也由之前的放荡变成了沉闷。
阿布尔斯郎和那海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一阵惊愕。
“邦泥西西国?不是早就消失了吗?”阿斯亚开口问道。
“是啊,早就消失了!”红衣女子一脸的淡定,眼中也露出了几分夹杂着忧伤感的坦然,“可你们知道它是怎么消失的吗?”
这一问,让背着她的阿布尔单于和一旁的那海更是哑口无言起来。
“姑娘为何要问邦泥西西国的事?”阿斯亚看着不知说什么的阿布尔和那海,回口道。
“为何要问?”一把骨刀突然伸在半空,朝阿布尔斯郎的头部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