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一晃便过去了,随着白家最老那位夫人康复的好消息传出来,府城人们随之转移了关注点。初冬,寒风中,人们渐渐相信白府那位老夫人一定能活得长长久久,阮家大舅母笑着跟阮老太太闲话:“白府这位老太太就不是一个平常人,她那能让大夫断她的生死。
她病了这么一场,反而把白府里是非人好好的清理了一回。如今留在白府里的人,只有她的嫡长子一家人。”阮老太太听她的话,反而笑起来说:“难为她老人家年纪这么大了,病中还要挂念着儿孙们。难怪她老去后,怎么也不愿意再跟早去的夫婿同穴。”白府这一次分家的行动,让人们再一次记起那位白家前人的姨娘们和庶子。满城的人,都在言说着那位官爷风流韵事。人们早忘记那位老爷生前的官职,一个个却能伸手数得清楚他有多少的庶子。
“噗”阮家大舅母笑起来,她笑着说:“母亲,我前次去‘叶记’听两个客人提起白府的事,把那位老官爷说得特别的风流。珍珠后来跟我说,我听见的还不算离谱,她在外面听见到那些传闻才是非常的怪异,那位白家老官爷被形容成夜夜都需要年轻女子相伴。唉,儿孙们不争气,连老去的祖宗都被人拿来取笑。”阮老太太听后却笑着轻摇头说:“大门大户内宅里面,女人多,水深着呢。
男人的眼光流连在美艳女人身上,女人们争男人都争不过来,谁会有心思花在孩子身上。为什么嫡子有教养,因为大多数为做主母的人,出身家世好,愿意为儿子们去谋划一番。而姨娘们总觉得要先保住男人,才有她们的将来。至于孩子们,反正有嫡母教养。哼,抢了别人的男人,还想着别人会真心来教导她的孩子,天下有几个那样的傻女人,不过是面上应付而已。女子嫁进平实的人家,能享受一份平实的福气。”
阮家大舅母眉眼间掠过愁绪,阮老太太瞧她一眼又一眼,终是不忍心瞧着她发愁下去,开口问:“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对我们直言,要自已闷在心里愁肠百结?”阮家大舅母瞧着阮老太太,她的眼睛一红,惊得阮老太太冲口而出:“老大他对不住你了?你说给我听,是那个贱人硬缠着老大不放手?”阮家大舅母听这话,她赶紧摇头一脸惊讶的神情,瞧着阮老太太说:“母亲,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已的儿子,他几时是那种风流才子样的人。”
阮老太太心平下来,瞪眼瞧着阮家大舅母说:“你自个去照银镜,瞧瞧你脸上的神色。我们家里家外都没有什么值得让你担心的事。我是相信老大的人品,可我不信外面低贱女人的人品。再说,除去老大的事,能让你心忧外,你还能为什么事,那口一直对我们张不开去。”阮家大舅母轻叹一声,低声说:“母亲,前不久,白府来人说那老老太太想见囡囡一面。后来静贤来家里,我私下里跟他说,他说,如果不是他祖父祖母亲至,我们不要带囡囡去白府。
母亲,后来那位老老太太身子恢复一些,我便没有放在心里。可是前天,老爷他回来跟我说,我还是要抽时间带囡囡去白府一次,了却别人的心愿。”白静贤一家人在白家老祖宗身子好转后,便已经前往京城。阮老太太听了阮家大舅母的话,她低声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听静贤的话,他是白府的人,知道自家人的品性。囡囡年纪渐大,过不了多久,就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小心谨慎总是错不了。
如果阮家人因那位老太太心意,他们亲自上门来请,你可以带囡囡同去,记住一定要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能离开她。”白府虽然分了家,可是那些角角落落里的事情,总是无法断了根。叶浅玉和白府那隐晦曲折的牵扯,只要那些知情的长辈们活着,就无法真正断了牵涉。阮老太太轻叹息一声说:“不知还能隐瞒她多久的日子?也不知事发之后,她会多么的伤心?做孽啊,那样无情的长辈们,难怪一天比一天子孙们不争气。”
‘叶记’的后院里面,在火炉边上围了一圈正在烤的粟子,叶浅玉时不时的去关心的翻动一番,瞧得叶怀远笑着摇头说:“囡囡,兴哥儿和悦哥儿都不在这里,没有人去跟你抢食。”叶浅玉有些不好意思的重新走回去,走到叶怀远的身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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