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剩下多少电,在她处理这些消失时,手机就在这个当空响起来了,正好此时,她的指甲就轻轻按在处理消息的毽子上,已经处在了接听状态。
“……”晴思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手机,不能挂断了,否则王墨阳会对她失望的,但是接起该说些什么呢?
“墨阳……哥。”晴思拧着眉望着窗外和煦的暖阳,她希望王墨阳能够体谅她。
里面许久才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透着无尽的痛楚和哽咽:“为什么关掉手机?为什么不接听我的电话?为什么就这样走掉?为什么非要是那个男人?”
晴思只觉得眼睛有些涩疼,眼睛里有什么晶莹在一点点汇聚,好像很快就要掉出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才说道:“对不起,他来找我了,所以我就打算跟他走,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会阻止……”
王墨阳接着沉默了……
晴思那种电话,听筒传出嘟嘟的声音,是手机快要没电的声音,但还能坚持一会儿,她知道他沉默是应该的,只有她知道殷世南就是帝硕寒,但却不能说出来,王墨阳,一定会觉得她见异思迁了,众所周知,帝硕寒已经死了,已经埋葬了,可她这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却这般潇洒自在地,并且这样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说不通,也不被理解。
想必佳琪和多啦也是这样认为的吧,只是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出来而已……
沉默中,还是王墨阳先开口说话:“晴思,还有三天,就是你嗓子的第二次手术,你什么意思?其他的我们暂且先不说,你的嗓子,必须要治好。绝对不可以半路而废。”
嗓子,晴思猛然地想起自己的嗓子,说话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刚开始的时候,她很感激可以重新开口说话了,但是人是不是到底都是贪得无厌的?她现在竟然想要嗓子的声音能恢复到从前。
她坐起身,小心地说道:“我知道那家医院,到了手术的日期,我会主动去的,可以吗?”
“不可以!”王墨阳的声音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随即说道:“明天一早,本来我已经安排了专家要在术前为你检查一下才可以做手术,可是你却这样走了,晴思,你太让我意外了,手术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希望你能过来我这里……”
“可是我……”
晴思正说着,有靠近房间而来的脚步声,帝硕寒回来了吗?她吓得一抖。
“墨阳哥,明天几点?我再打给你。”晴思问。
王墨阳说了时间地点,晴思便匆匆地合上电话放在身后,这时门也打开了,帝硕寒走了进来,手里拎着黑色剪裁得体的西装,看见沙发里坐着的晴思抿唇一笑,好看极了,晴思同样抿唇对他笑着。
帝硕寒脱了鞋子走进来,高大挺拔的身影整个栽在了沙发里,手狠狠地扯着领带,枕在晴思的腿上,脸上已经有了困意。
晴思看得出,他喝醉了,但是身上没有明显的酒醉味道,那是因为帝硕寒很反感生活习惯邋遢的人,他的什么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包括自己身上味道,他的口腔里是哝哝的水果香,很清甜。
他的吻缠绵悠长,似乎火热的没有尽头,许是分开时间太久,他渴求不够的享用她!
“为什么不问问我去做什么了?”她是这个男人手心里的弱者,像是一只小宠一样,或者在他怀里溺死的微笑,或者在他怀里屈服着哭泣。
他已经反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晴思不出去,也就没有穿内衣,只是穿了一件镂空的七分袖,透过镂空的衣服,仿佛能看见被他有意无意抚弄的变得硬.挺的乳尖,粉红色,可口诱人。
致命的邀请……
“一定是去做正经事情了,会不会很累?要不要洗澡休息?”晴思此刻的心神还在怎样说服帝硕寒的问题上,她有跟帝硕寒说过,让她回去治疗最后一次嗓子,但是帝硕寒整张脸发黑的不同意,说死都不允许,她倒是觉得他的行为很无理取闹,但这也并不是他这样处事干练的男人会表现出来的,他应该懂得事情轻重,这不是该吃醋吃味的时候不是吗?
虽然自己有理,但晴思却不敢再说,毕竟,再大的理由,在帝硕寒面前,也变得无足轻重了,或许,他觉得她这样的嗓音就可以了么?!
在她想事情的时候,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推高,饱满的胸部被濡湿的唇舔吻的奇痒难耐。
他呢喃着,俊逸冷冽的脸庞蹭着她的敏感:“晴思……我是不是喝醉了?法国的女人太热情,一向定力能够自持的我这次真的没经受住诱.惑,竟然被灌醉了……”
帝硕寒好看地笑着。
她并没有听出他这句话的用意,只是瞧着他深邃地双眼:“下次少喝点,记得,不要自己开车,太危险……”
“呵呵……”帝硕寒手指捏着她圆圆的下颚,抿唇,亲了一下:“只是担心这个?就不怕我醉酒后受不了女人的诱.惑,让别的女人上了我的床?也许,我稍微自持力再差一点,今天我就不会回来这里亲你,吻着你。”
他从来不会这么话多,晴思这会儿只当他是真的醉了,如果是真的有女人引.诱这个男人,她真的会吃味,很吃味很吃味,但是她知道,此刻他再跟她开玩笑呢,在逗她,喝醉酒的男人,话不是一般的多。
晴思不说话,就那样在他身下老老实实的,他的身体好沉,胸膛好热,他在她上方喘着粗气,眼里的愤怒来源于这个女人的不在乎,他粗喘着,此刻他需要她的身体她整个人,褪下她的衣服,攻城掠地。
他吻着她的唇,用力地吸允,晴思觉得嘴巴都要被吸的破了,似乎都尝到了血液蹦出表皮浸在口腔里的味道。
她憋闷,缺氧了,哮喘虽然不会那么容易发作,但是每当这样缺氧得不到缓解的时候,她就会意识变得模模糊糊,相当于一个清醒的白痴一样,想挣扎,却不能,甜蜜的难受着。
“不要动,你好甜……吃不够,吃不够你的甜,晴思……”他把她当做稀世珍宝一般,捧起来,供起来这样地看着,亲着,吻着,吃着。一遍遍贪得无厌,浑然忘我的享用着。
他也许是因为心里那腾起的一丝怒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