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点上一支烟后下车,漆黑的仓库很可怕,很空旷,一望无际的全是彻底的黑,只有跑车车灯所照到的地方有一丝光亮,然而殷世南叼着一支烟,冷着脸色蹙着眉头就站在那里,脱下自己的黑色马甲,晴思看到,马甲下面他的后背,鲜红的一大片血迹!
他受伤了?
晴思下车,站在他面前,有些害怕:“你没事吧?为什么不去医院?”她看到那里全是暗红色的鲜血,触目惊心,她看的双腿发软。
“怕?”殷世南淡淡地问了一句,脱下衬衫扔在地上,见晴思没说话,他独自走到仓库旁边的一个树林里,漆黑一片,晴思想喊他回来,可是她不敢,更不敢跟去。
每一分钟此刻都觉得那么漫长,不知道是多久过去了,晴思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殷世南……”
“你在哪?出来啊!……”
晴思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喊着,偶尔听到几声虫鸣,她吓得浑身冷汗。
一声奇怪的鸟叫,晴思不知道是踩在了什么上面,险些跌掉,可却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你进来干嘛?”殷世南的呼吸尽在咫尺,她能感觉的到,只是看不清他的脸,那双注视着她的湛黑眼眸,莫名地让她温暖,产生安全感。
被他抱着出了树林,殷世南放下她,自己坐在一个石头上,手里拿着几颗植物,绿色的叶子。
“过来,帮帮我。”殷世南沉闷的声音。
晴思走过去,蹲下,不知道该怎么做,殷世南就那么面色如冰地注视着她的一张小脸,晴思有些不自在,转过脸去。
殷世南抚上她的下颚,让她转过来,把植物给了晴思,揪下来叶子说道:“放进你的嘴里,咬碎,涂在我的伤口上!”
“草药?”晴思拿着问。
殷世南皱眉,明显伤口很疼,他点点头。
“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呢?这样好的会很慢!”晴思虽然这样说着,却把草药放进嘴里,开始咀嚼着,嚼好后小心地涂在他鲜血淋淋的伤口上,男人的脊背一僵,她也吓得手一抖,他一定很疼很疼!
两三下,殷世南便忍住了这种疼痛:“我受的枪伤,如果这会儿去医院,恐怕你就见不到我了,用这个止血一下就OK,比止血药管用,大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忍一忍就好了。”
他说的不咸不淡,那样子好像只是手割伤了一个小口子似的,可是晴思看见那伤口,明明在留着黑色的鲜血,怪不得晚餐时她觉得他脸色那样难看,原来是受了伤。
晴思再吐出一点草药,小心地按压在他的伤口上,眼睛莫名地有些酸涩,其实她想问一问,为什么会受枪伤,怎么都不珍惜自
己的生命,可是她又觉得自己算什么?
正想着,有温热的唇悄然覆上她的……
她一躲,两片唇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晴思瞪着无辜地大眼睛,殷世南磁性地嗓音响起:“谢谢你,帮我上药。”
“我……这没什么的。”晴思支支吾吾。
“留在我身边,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会给你很多。”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脸颊,捏着她的下颚仔细端详着。
晴思换上一副愁容:“你怎么又说这种话?首先,你有未婚妻,其次,我真的不喜欢你。这种无谓的纠缠你不觉得很无趣么?或者,您有的是钱,只是太寂寞,需要一个任你玩.弄的情.妇?那么你也真的找错了人,我不合格也不愿意!”
晴思拿出兜里的精致小首饰盒,打开后放在他的手里:“这个也请你拿回去,我不是你的谁,所以,收回吧!”
男人的手在收紧,攥着那个开启的精致首饰盒,越发地用力,直到一声脆响,首饰盒被捏的从开关处断了,被殷世南扔在地上,从始至终,他盯着她的眼:“在拍卖会上听到它的介绍,我就认定它会是你的,无论多少钱,我必须得到,可是它真的不受待见,遭受你三番五次的回绝!还有,伍玥并不是我的未婚妻,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什么?伍玥去你学校闹,你不告诉我自己忍着!那晚我找你,你说我纠缠你,打扰了你的生活!而后你想离开我身边,把我引到伍玥会去的地方,可是现在……你看到了么?你还是在我身边,你逃得掉么?”
晴思本能地后退一步,他的眼神像是夜间的苍狼,可怖……
“你走啊,没有我带你出去,你走上三天三夜也未必出的去!”他说着站起身,光着上身,手臂上奋张的肌肉证明这个男人此刻生气了,让她害怕的是,他的身体上同样横着一条跟那个北堂漾一模一样的青黑色狼型刺青,他一步步逼近。
“你要干什么?”晴思不可思议,他不应该是这么可怕的,她又是那些话触怒了他!
他把她逼到树林边缘,一把扯回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什么都不告诉我!要出国了是吗?以为能躲得开我了是吗?那么女人我告诉你!你的小盘算打裂了!今晚,我就让你明明白白地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放开我!”晴思害怕地皱紧了眉,看着如野兽一样的男人,这人长的好看,一副精致尊贵的皮囊,却是狼子兽心的魔鬼,他正在看着她狰狞地笑!
然而被触怒的魔鬼是没有丝毫动容的,他把她的身体按在跑车车门边缘,晴思的身子被撞的一疼,男人赤.裸精壮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他捏住她胸前的一颗纽扣,不顾她的挣扎,一件衣服在她的不配合下被男人生硬地撕扯下来,他捏上她的柔软,肆意揉捏,濡湿的唇含住她的,他迫切地褪下她牛仔裤,一边凶猛地吻着她呜咽的小嘴,一边固定着她挣扎反抗的手,男人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生生地褪下了女人的底.裤!
她的唇被啃咬着,疯狂地,她同样用力地咬着他,像是准备咬死致命的敌人一般,身下有滚烫的硬物抵住,她哭的抽噎,却半分动弹不得,她被男人的胸膛和车身挤压着,要痛苦的死去了,冰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她的身体皮肉紧绷地瑟缩在一起,她誓死抵抗着他的入.侵,可男人被激怒了,强硬地势必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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