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跪在木板上……
她不明白帝硕欣为什么陷害她,但她没得狡辩,理在人家那!说了算的也是人家亲妈!她要么忍,要么还是忍!
她恍惚闻到了烟草味,她又摇摇头,自己心思重了?
仓库外,殷世南闭着眼,狠狠地吸着一支烟,后背的伤口即使吸了氯胺酮也没有得到缓解,可见伤的多深!
他不安地在仓库外徘徊,一支烟吸完,又接上一支。
他开始觉得热,手开始不停地发抖,不停地颤,指尖的烟蒂蓦地掉在地上。
晴思不安地跪在那儿,她总觉得外面似乎有人?是谁?小妈?还是帝硕欣?
她时不时地往外看,可是好黑,什么都看不到。
冷飕飕的感觉让晴思抱紧了手臂,曲起腿坐下,手攥成小拳轻轻敲着膝盖,她在罚跪!偷偷的坐下后心跳更是快,频频望向仓库门口。
突地。。。
破旧的木门吱呀开了一个缝,一双男人的手撑开了门,男人手腕上的手表让她心里蓦地一震,是哥……
她站起身朝仓库门口跑了过去,可还来不及说话,便被男人的手捂住了微张的唇——
帝硕寒就在她面前,那样真实,他的气息好浓烈……
可是仓库好黑好黑,下过雨的天气月光稀薄的可怜,晴思除了看到手表,甚至连他的面孔都看不真切!
殷世南不说话,眼神灼热,他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攥在滚烫的手心里包裹着,闭上眼,举起她的小手让她摸上自己棱角分明的脸。
吻上她!咬着她……
“唔……”
晴思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间的亲密碰触让她不由得唇间溢出嘤/咛……
殷世南此刻完全处在幻听、幻觉、幻视中,想必此刻就是个男人在他面前,也可能看成活色生香的美女!
他咬着她滑腻的肌肤,舒服地叹息,仅仅让她的小手抚摸他的脸,他的脸上就表现出那样的醉生梦死。
他转身将她的身子抵在墙壁上,他的唇在颤抖,呼吸紊乱地呵气在她耳旁“晴,我要你……”
突然的暧昧低语。他的唇骚/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小手颤抖地由他带动着,摸上男人结实滚烫的身躯!
脑子一片混乱,浑身都在敏/感颤栗,她要不能自己了……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四年前她就是他的女人,她爱的不仅仅是他的味道,还有他的身体,所以她接受他,闭上眼任由他吻着,热切地让他缠着自己的舌。
感受到回应,他竟埋首用力咬上她的耳垂。
“疼——”她本能地抵触,疼的嘶嘶吸气。
正文 第027章,仓库梦死3
她真的在疼!
他疯了吗?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她?
她用力去挣脱着他撕/咬一样的碰触,一声声地喊着“不要啊,哥……”
嘶——
他咬在她的肩上,她疼的在他怀里无助地颤抖着,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好黑的,她想触摸他的脸,让他停下来,不要了,可是,男人沉溺其中精神亢/奋,闭上眼,她生生地疼出两行泪……
她在他铁一样坚/硬的怀里,疼的抽泣,却容不得她挣脱,容不得她逃走一步,她一次次地祈求,可是没有用!都没用!
“我要你!”
“要你……”
亢/奋的巅峰,他抓着她的肩胛,一声声低喃着,大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刺啦——
一件衣服在他手下摧毁。
滑腻温热的皮肤暴漏在黑暗里,暴漏在男人的欲/望中,他拇指摸着她的肌肤,舒服地叹息着!
“放开我——”
她试图拒绝!不要这样,不要!
碎语的拒绝换来的却是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拒绝!所有的!
碰!!
她被甩开!
男人半俯身在她上方,扯着领带,摔在仓库空地上,他的双眼都在烧着,烫烫的眼神盯着被甩在木板上的晴思。
晴思发现自己能看见前面有光,一点一点的黄色光亮,那是什么在闪?她不清楚……
只觉得头好痛,身体仿佛要摔得散开了一样疼。
她剧烈地咳嗽,喘息,胸口好闷,她双手相攥,积压在自己的胸口,那里要不能喘气了呢……
就在她蜷缩起身体的时候,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闭上眼,男人大手攥住她的细腰,坚硬的胸膛磨着她胸前的硬/挺粉红!
“吻我——”
男人在意识混沌中这样说。
吻?她没力气——
她好难受,他压在她身体上,把她唯一能喘息到的一点儿空气都挤走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
可他却牢牢抓住她的双手,双臂用力地承压着,把她的双臂按在冰冷的仓库地面上,他强迫她仰头看着他,青白色月光中,她紧闭着双眼,柔软的黑色发丝垂在胸前,地上,稍微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的睫毛好长,下面是渗出的晶莹泪水。
灰色单薄衬衫被撕扯坏了,凌乱地挂在她的身体上,楚楚可怜的那种美,让他的呼吸都乱了,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痒痒作祟的冲动,俯身,滚烫的唇吻上她的下巴,他用濡湿的舌尖一点点舔着她的小下巴,舌尖沿着她的脖颈,舔吻到她美丽的锁骨,肩窝,她颤抖起伏的胸部。
疼痛中,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是美好甜蜜的,反而觉得是种屈辱煎熬,更多的是失望!!
正文 第028章,遭受凌迟的身体
身下传来尖锐地刺痛,她蓦地仰起头,脖颈的皮肉好像抻的要裂开了,泪水从眼睛里流出,划过脸颊,划过耳蜗,脖颈上,发丝里,逐渐浸湿——
她哭着睁大双眼,亲眼看着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把她蹂躏撕碎!
天边终于露出了鱼肚白,纵使是夏天,天边的那抹鱼肚白却也显得那么苍冷!
在这样暖的夏日里,如果你抱着手臂仍旧觉得浑身冰冷,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雨过天晴了,晴思终于抬起埋在膝盖里的脑袋,头发还湿湿地黏在脸颊上,阳光刚出来时有些刺眼,她伸出手去挡,发现手背上触目惊心地两条血痕,那是木板的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