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逗笑了!当然慕容旷也是呵呵一笑。
替他脱下大氅,解下头山的裘皮帽,刚一转身,想去把手里的东西挂到衣架上。不想,后面便有一双大手突然间抱住了她的腰身。然后耳边便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气体。“我不是怕你想我吗?所以便日夜兼程的回来了。”
听到他的话,她白了他一眼。嘴硬的道:“谁想你?”
听到云裳的话,慕容旷立刻就松开了环在她腰身上的手,然后一边脱着身上的棉袍子一边装做异常失落的道:“哎,我好心好意的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没想到人家一点都不领情!”
把手里的大氅和帽子都挂好在衣架上,耳朵边上听到他那悻悻的话,然后转头望了一眼已经脱掉外衣,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坐在床边的慕容旷,她不禁抿嘴笑了笑!
最近,她发现: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总是像个大男孩似的朝他抱怨啊,撒娇啊……不过,这种感觉她倒是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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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藏汹涌(十一)
下一刻,玲珑和另一个丫头一人端了一盆热水进来!.
她们把一盆热水放在洗脸架上,把另一盆热水放在慕容旷的脚边。然后蹲下想伺候慕容旷洗脚的时候,云裳告诉她们。“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歇着吧!”
“是!”玲珑和那个丫头倒是并不觉得奇怪,各自说了一声是,然后低头退了下去。
每次这种伺候慕容旷的小事,云裳都会自己动手。一来是因为她想自己动手料理他的事情。二来夜已经深了,不想再麻烦这些下人们。
云裳走到洗脸架前,把一方毛巾放进那热水里,湿了湿,然后又拧干了。才转身望着坐在床边的慕容旷喊了一声。“过来,洗脸了!扩”
她的声音很温柔,好像是在叫一个三岁的孩子。可慕容旷却是像个孩子一样起身走了过来。很听话的弯腰在那热水盘里洗了脸!
看到这么听话的他,云裳对着弯腰洗脸的他一笑。随后,那个洗完脸的人便就湿着一张脸站在她的面前。从额上还能滚下一些细小的水珠。
随后,云裳拿着手里的湿毛巾,上前一步,来到他的面前,仰头伸手去擦他那湿乎乎的脸…菏…
他好高,足足高过她有一个头,所以她擦起来当然有些吃力,无形中她都踮起了脚跟。
而慕容旷,则是有些发坏的故意挺直了自己的胸膛,连脸也故意抬得高高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么费力的给自己擦脸他觉得又幸福又好笑。唇边早已经勾起了一个坏心的微笑。
最后,云裳还是发现了他的恶作剧。给他擦个脸她都累得额头上冒汗了,他倒好,故意让自己擦不着!
下一刻,她便停了手,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一边的水盆里。水盆里立刻溅出了一席水花。
“讨厌!再不给你擦了。”云裳撅着嘴转过身子生气的道。
见她生气了,慕容旷望着她那撅起的小嘴,眼角滑过一丝笑意。随即,他便上前一步,弯腰……
“啊……讨厌!快放我下来!”下一刻,云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凌空而起。
不用问,也是他抱起了自己。她开始用小手笑着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次,慕容旷没有抱着她打圈,他只是轻轻的把她放在床边。云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异常的疲惫。而且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了血丝!
这一刻,云裳才收起了自己的拳头,坐在床边,伸手抚着他的脸庞,关切的问道:“你好像很累,这两日都做什么了?”
“这里到行宫一来一回就要一天一夜。可能是在马上的时候太长了!”慕容旷的眼睛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
“一天一夜?这么长?我以为行宫离这里很近呢!”云裳惊讶的道。
本来,他走的时候是昨天早上,他说今天晚间就会回来。她以为这里到行宫也就几个时辰的路。没想到光来回就要一天一夜。那再等候皇上的召见,这么说他根本就没有几个时辰睡觉了。云裳的脸上不禁冒出了浓浓的心疼!
“呵呵……没事。泡泡脚就好了!”慕容旷抓住她在他脸庞上的手笑道。
“我帮你脱鞋袜!”闻言,云裳便赶紧下了床。
她蹲在地上为他脱掉了靴子,抬头望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他。只见他微微闭上了眼睛,衣服怡然自得的样子,嘴唇边还挂着甜甜的微笑。
看到他这个样子,云裳抿嘴一笑,然后便为他脱掉袜子,再搬起他的双脚放进了洗脸盆……
冰冷的双脚一放进那温热的水里,立刻让慕容旷舒服了许多。他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云裳的那双小手给他搓洗着双脚……
抬头看到他那舒服的神情,云裳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她能够让这个冷酷到底的男人像个大男孩一样,对自己毫无戒备。这两个月来,他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那般温柔,体贴。连她都不相信这是那个以前那个冷漠如冰的慕容旷吗?
洗好了之后,云裳为慕容旷擦干了脚丫。并让他躺在枕头上先行休息了。她看得出他已经很疲惫了。
随后,她便把洗脚水端到一边,又走过来提走他的靴子和白色的袜子。含笑低头望了望那布满灰尘的靴子。云裳的笑容在这一刻僵在了脸上!
这靴子上的花纹怎么这么熟悉?云裳顿住了脚步,然后转身把那靴子拿到烛火前一照!
她不禁失神了!这花纹,她明明见过。应该是姐姐慌乱的隐藏的那只靴子。
认出了靴子后,云裳便呆愣的坐在了圆桌前。她的心纠结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双靴子是姐姐做给他的?自从姐姐住进望月苑后,他不是从来都没有去过那里吗?那他们是怎么见面的?他不是很讨厌姐姐吗?他怎么会穿上她做的靴子呢……
一连串的疑问让云裳的心里慌乱不已!不过转念一想,他和姐姐本来就是结发夫妻。就算他向外宣布她已经死了,可是他却并没有休弃她。也可以说她活着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她还是他的妻子。而自己呢,则是他已经下堂的妻子,跟他却是没有夫妻之名了。想到这里,云裳的心一抖!
低头望了一眼手里的那只靴子,再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背对着他睡着的慕容旷。云裳缓缓的转过了头,一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