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马得其见我实在不坐,只好作罢。肥硕的脑袋,耷拉在短粗的脖颈上,乍一看就像是搁在肩膀上。
“银秀是我前妻。”
果不其然,是我猜测的结果。我点点头,就跟审犯人那样追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什么病?”
“癌症,宫颈癌。”马得其说着,头低垂得我看不见他的脸。
“然后,你就娶了娇娇?”
“嗯。”
“娇娇进门跟你老娘干架,扭断了她的手指头?”
“嗯。”马得其机械的答复,生怕说错一个字那样。
“得,你这样我没法继续。”虽然我是不知道娇娇目前的状况,但是从进门到马得其闪烁其词的暗示,我敢断定,娇娇一定得了什么羞于启齿的怪异病症才会那么扭捏不好意思面对我。
只要是这样,我想马得其不会坐视不管。他必须得管,必须得把实情给哥和盘托出。
我这边着跟马得其谈话,那边屋里的娇娇大呼小叫,又是笑,又是哭。
那声音听着怪异刺耳,搞得马得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但是他始终不愿意说出真相。
看他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真的就走出门去。
娇娇又是一声无比惨烈的尖叫,跟被人掐住脖子出不来气那样。
马得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起身往那屋跑去。
我也跟着去看。
娇娇四仰八叉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小内内跟蕾丝边的胸罩……从侧面看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从正面看,在她那白皙的沟底处,突兀出现那根怪异黑乎乎的手指头。
手指头就像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看着特怪异。
男人,包括哥的小弟弟都在下面,这娇娇无缘无故在肚脐至胸口一寸之处长出一截小弟弟,不同的是它有指甲。
那手指头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随便往那个方位都可以肆意玩捏娇娇的小白兔。
搞怪的手指头挠痒痒,把人的心窝处抓扯一道道血痕,现在又玩捏娇娇的咪咪。
搞得她身心荡漾,面部表情更是春意凸显……一脸痴笑,色眯眯的看着我,冲我勾了勾手指头。
此情景,当真是天下第一稀罕事。我忍不住差点笑喷,想要掩饰笑喷的冲动,急忙扭身预离开。
哭笑不得的马得其见我真的要走,急追出来。无奈的叹口气道:“老弟,你医病就医病,干嘛要问那么多,大不了我多给你钱。”
我说:“钱你肯定要多给,因为我很少走诊,还有就是你老婆的病症棘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得~对~症~下~药。”最后几个字,我是一字一句的说,特意加重语气的。
马得其急得脑门直冒汗,一张脸也油光油光的。
“得,那我告诉你……”马得其很无奈的抱着脑袋一副丧气的口吻道:“娇娇是我当选村支书一年之后认识的,银秀在得知我外面有女人之后得病的。”
“那,老太太是你生手母亲,还是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