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成过度的桥梁,从脖颈,手臂源源不断的爬上去,很快就超越了我的头顶。
我面对泥壁是大气不敢出,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辛丽跟血腥玛丽一定在地面搞什么东东,才会把如此众多的金针蛇引诱上去。
虽然有个别金针蛇妄图咬破我的血管,却还是因为地面上更大的诱惑放弃了继续咬我血管的举措,干脆从我身上爬上去。我这个时候倒成了它们地下通往地面的桥梁,只是这座桥梁不能有半点差池,少则从泥壁上摔下去跟棺材一起燃烧,最最不敢想的是,金针蛇识破我的自我屏蔽热量,可以提供它们能源的蛇窝原材料时,定会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下去。
以我的能力对付一小樶金针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关键,现在是那么多的金针蛇,正络绎不绝的在我身上爬动。它们要去地面,或许地面上正在燃烧一堆飘绕吸引它们的东西,才会舍近求远固执的爬上去。
终于,感觉背部的麻痒感在减少,稍稍松口气的同时,悄悄瞥看了一眼手臂上。手臂上一条慢悠悠,懒拖拖的金针蛇,一扭一扭的蜿蜒爬行在我的汗毛中。因为有汗毛阻挡,它爬得艰难,爬动速度龟速。
特么的它要是一条蚯蚓,老子会毫不犹疑的掐死它,可偏偏它不是蚯蚓,是一条头发丝那么细的金针蛇。脚下棺材还在燃烧,我在想,或许刚才在点燃棺材里的金针蛇窝时,是把它们惊炸窝了,才会慌不择路的往我身上爬,结果发现无迹可寻,就直接往地面上爬。
我在想金针蛇,突然来自头顶一霎光亮,接着有感觉密集的雨滴纷纷扬扬落下。我看见了辛丽,看见了血腥玛丽。一条用捱蓑草临时接的绳子掉下来,我急忙拉住,一纵一跳,三几下到了地面。
辛丽含笑看着我,当着血腥玛丽的面,不好意思表示出那种只有两个人之间才有的那种亲密暧昧举动。我看地面上有一堆还在徐徐缭绕飘动的烟雾,急忙问“这是什么?”
“是血。”
“什么血?”我惊愕,忙问道:“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那里来的血?”
血腥玛丽故作凶残的样子,剔牙模式道:“不好意思,刚刚捉了一个活人来吃掉,我把血给了辛丽,让她想法帮你一把。”
辛丽把血腥玛丽找来的血,浇在干枯的植物叶片上点燃,那些在地下的金针蛇嗅闻到燃烧中的血腥味,跟渴求的温暖气息,就纷纷爬了出来。
血腥玛丽用棍子拨弄一堆恶臭的东西,对我说道:“老大,这一堆足足有上亿的金针蛇,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它们窝里活下来的。”
我说别玩,赶紧把这堆东西儿用土埋掉。
辛丽跟血腥玛丽不明白,齐声问为什么。
我说“要知道我们这可是刚刚进沟,就遇到金针蛇附山鬼的事,要知道这条沟有多深,又会有多少金针蛇在等待我们前去送死?”
话说金针蛇跟金针蛇灵还是有区别,金针蛇始终是实体,具备各种弱点跟缺憾。鬼影七身上的金针蛇灵,比这些没有进化实体的金针蛇不知道要凶残多少倍。
所以,辛丽既是帮我,同时也带给我更大的危险。她点燃的血引诱,会引诱来满胡家沟的金针蛇,如果是那样的话,以我一个人的能力,断然难从密密麻麻的爬来的金针蛇口里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