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再次定睛看,是一只哈巴狗儿,正摇头摆尾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我的脸。
“梁淑娴。”我是憋足了劲大吼一声,吓得哈巴狗儿呜呜地跳下床逃之夭夭了。梁淑娴买了一条狗,黄毛,大眼睛,短腿,不是很纯的宠物犬,叫不出名字,我是在下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的。
这条该死的狗,吓得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喊梁淑娴没有人答应我,从床上翻爬起来,拿起门背后的扫帚,就去追它,直到把它追打到沙发角落。
扫帚捅,惹得它汪汪的对我狂吠,越是狂吠,我心里越是想把对梁淑娴的气撒在这只狗儿身上。反正她没有在,先把这只狗儿好好的收拾一顿,心里已经有了收拾它的计策。
计策一,捉住狗儿,把它浑身的毛剃干净,让梁淑娴回来看见大哭一场,我呢捂住耳朵继续睡觉,睡到该起来时在起来。
计策二,捉住狗儿,把它丢进浴缸里,等身上的毛侵透,再把它关在冰箱里,现在不是时兴吃热狗吗?我就让梁淑娴吃一回冻狗。
我使劲的捅,口里喊:“出来,出不出来?”
狗瑟缩在沙发角落里,汪汪地惊恐万状的叫唤。
搞得我是满身大汗,该死的狗是坚决不出来,跟我的意志力有得比。我挽起衣袖,准备来一个大变动,把沙发拖开,看这只该死的狗还能躲到哪去,除非它是鬼影七。
挽起衣袖,还没有实施计划,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暗自一惊,以为是梁淑娴回来了,急忙站起身,把衣袖撸下来,然后一溜小跑进卧室跳上床假装睡觉。
搞定之后再侧耳听,狗还在呜呜很委屈的低叫,门口顽固的敲门声依旧在“笃~笃。”把低叫的狗儿惹毛了,它开始转移注意力,对门口的敲门者发出汪汪的叫声。
听狗儿充满敌意的叫声,我敢确定,敲门的绝对不是梁淑娴。只要不是她回来了,没有撞见我正在欺负她的狗比什么都好,我如释重负的起身懒拖拖的走出去,走到客厅,那该死的狗听见我的脚步声,愣是吓得呜地一声,加大嗓门的狂吠起来。
话说,狗记仇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问题。这会它狂吠,我权当是它害怕才发出的咆哮声,在问了对方是谁,听又是五楼的阿姨,就开了门。
开门之后,狗儿继续狂吠,叫得人心烦。阿姨怯懦的看了看屋里,紧张的问道:“你们家也买了狗?”
“不是我买的,是房东买的。”
“房东?”阿姨有些狐疑的眼神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打量,那眼神好像在询问:你们不就是在一起同居的男女罢了,还搞什么飞机说房东租客来的。
我说:“阿姨有什么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可是第二次找我了。
阿姨不好意思道:“上次来找你那事,你还记得吗?”
“什么事?”我还真忘记了,她上次是因为什么来找我的。
阿姨说:“要不,你来我家里看看?”
“看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就像我老公说的出现精神紧张现象,还是我听错,总觉得屋里有异常的动静,还有就是,总感觉屋里除了保姆跟我老公,我,老妈以外还有另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