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住老太太感觉没有一丁点分量,就像扶住一个稻草人。我答应一声“哦。”听老太太这么说,应该是在医院,她是从医院偷跑回来的。瞎想中,想快点把老太太送到家,然后去看看血腥玛丽的情况。
话说田琪没有给我电话问刚才断线的事,我这会搀扶老太太,没有机会打电话,只得等把老太太送上去再说。
老太太完全记不得家里是住在几层楼,也记不得符号是多少,只记得家门口的门上贴了一张福娃抱鲤鱼的年画。我说老太太是装的吧!要真是记不住自己的家,怎么找到单元的?
反正帮人帮到底,有疑问也不必问,眼下把她安全送到家完事。
扶住老太太经过梁淑娴家门口,我也没有顾得上看,就一直朝上走。老太太年事已高,不能坐电梯,这个我理解,可要是喊我一家一家的去问老太太是谁家的妈,那可就麻烦事一桩。
好在我扶住老太太走上第五层时,看见一扇门上张贴的福娃抱鲤鱼的年画,暂时打消了我心里的顾虑。我对老太太说:“婆婆,你看年画。”
老太太抬起头,也不知道看清楚没,总之我看见她笑了,是那种很奇怪的笑,笑得让我头皮一麻的感觉。也——我悄悄打了一个冷颤,去敲门。
“笃~笃。”只敲了两声,门开了,一位卷头发的阿姨,出现在门口。问:“有什么事?”
我看向身后,对阿姨说:“这位老太太在找家,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
阿姨看向我身后,又看向楼梯位置,满腹狐疑的质问道:“你是来捣乱的吧!”
我说没有,回头看老太太。并且扶住她走到门口对阿姨说:“就是她。”
阿姨二话不说,满脸怒气道:“别没事找事,该干嘛干嘛去。”呯地一声把门关了。
我郁闷,这算什么事!做好事得不到好报?转身看老太太,嗨!竟然不见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吧!这老太太也真是,明明手脚利索,还伪装老态龙钟。阿姨也真是的,不是你家的老妈,也不用对我撒气吧!
沮丧的我,没有回头看,下楼梯走到梁淑娴的家门口,把耳朵贴在门边想听一下里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有听到,门却无预兆的开了。
“吴用?”开门的是辛丽。没有看见梁淑娴,我走进去,好家伙,梁淑娴在厨房忙活。
在我没有进来之前,辛丽在高挽袖口帮梁淑娴晾晒衣服。她们俩没有战争,好像和平解决。百思不得其解两个女人,是怎么合解的。
她们俩一致对外,对我保密。我发牢骚,说刚才做好事被人误会的事。梁淑娴问老太太是几层楼的,我说不知道,只是在第五层看见老太太描述的年画。
梁淑娴说我撒谎,第四层曾经有一位老太太,不过在不久前离奇死亡。
我问老太太的模样,竟然跟梁淑娴讲的十分吻合。尼玛,我怎么这么倒霉,一桩接着一桩的,辛丽说老太太找上我一定有事相求。
我问梁淑娴老太太是怎么死亡的?她表示,说来奇怪,老太太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女儿请来保姆伺候的第三天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