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古新听见隆隆炮声时,开膛破肚的明奸在炸点周围倒成一片。就连在进攻部队后面督战的女真鞑子,也没能幸免。这个时候*面前人人平等,就是明奸们的主子,也和他们的奴才一样滚地嚎叫。
弩炮*的威力是如此之大,第一波女真进攻部队,瞬时倒下二千余人。在前线指挥的汉军镶蓝旗梅勒额真勒尔甘,迅速调整进攻战法。他乘破奴军炮队换弹间隙,让手下战兵把盾车围成近百个圆阵,相互交替掩护,每前进一百多丈,就把土袋堆积在圆阵周围。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尽量减少伤亡,坚实有效地接近白山辅阵地。可他忘了一点,土袋战法是对付火炮实弹有效防御手段。可对弩炮*的作用不大,特别是他这个圆阵还敞着天呢。
果不其然,当破奴军火炮打在盾车前土袋时,喷溅出一丈多高土柱,土柱形成的弹花此起彼伏。实弹的能量被土层吸收,没有对人员造成太多伤亡。接下来的弩炮*,却给女真联军密集的队形造成更大损失。
横飞的肉块,喷射的血雾,让白山下宛如修罗场。一声鸣金号角,预示今天女真部队第一次进攻的失败。两蓝旗汉军带着伤员快速逃离战场,在五里外重新集结。战场上留下一千多尸体。
通过望远镜,张平安很快有看到了一个老熟人:汉军两蓝旗统兵贝勒阿敏!他正和指挥前线作战的梅勒额真勒尔甘商量着什么。随即阿敏一声吩咐,他身边一个亲兵骑马向努尔哈赤所在指挥高塔驰去。
另一个亲兵朝两蓝旗大营跑去。小半个时辰后,从两蓝旗大营源源不断地运出搭建炮台用的木架。
看到这里张平安放下望远镜,闭目沉思。郝一刀这时也拿来一个饭碗,张大帅最爱吃的白米饭上,扣上一层厚实的胡萝卜烧牛肉。热腾腾饭菜的香味显然吸引了张平安,他接过碗边吃边想。
或许是饭菜给了他灵感,他抬眼看了坐在他身边正狼吞虎咽的古新,一边吃一边抬起筷子骂:“你个小白脸,现在又不讲规矩了?居然敢坐老子的帅椅?”
“我是看你一个人吃饭寂寞才陪你!你的椅子又不是龙椅,我坐坐怕啥!何况这里位置好,吃饭还不耽误观察敌情!”古新知道张平安的喜好,他最喜欢吃饭时有人陪他聊天。
果然,张平安不再追究这事,他往嘴里快速地刨着饭,含糊不清地拿筷子指着对面:“我估计阿敏这是想在辅阵地前做地堡,我还真佩服他这个应急法子。眼见天色将晚,这帮人准备乘夜色干活!”
古新没有马上搭话,他迅速把饭菜赶入口中。在这滴水成冰的室外吃饭,就算再烫的饭,要不了一柱香的功夫,这含油的米饭就能结成冰块。所以他们都吃的相当快。
“大帅,你早就有办法了吧。你就说咋办吧!”
张平安吃完后放下饭碗,揉了揉被寒风吹得有些发木的小脸:“阿敏要真这么干,还真不好对付。弩炮先别动,就用火炮打。让白山上暂时没事的兵士做五尺藤球,内塞麦秆。藤球外涂一层油,晚上给敌人干活时点个亮!”
明白意图的古新眼前一亮,古新马上点头。张大帅这个办法好。要是女真部队晚上偷偷摸摸往辅阵地码放土袋,两火球下去,就能人阵地上火铳兵看到清晰的目标。
“大帅,这事儿我马上办!天黑前做百十个绝对没问题!做好了,我就用滑道送过去。”古新说的滑道,是战前就架设好,白山专门给辅阵地补给物资的六条索道。
“别忙,咱们在白山预存的*,咱们得改进一下。你看啊,我们的*是五十斤一桶。咱们把*桶外面用麦秆编成的垫子裹好,垫子里铺上一层碎石,外面再裹一层藤条,做成一个大藤球。到关键时候,再放出这个凶器。嘿…嘿…嘿!”
古新听罢一阵恶寒,张大帅这也太霸道了。五斤的*就让鞑子鬼哭狼嚎,这五十斤的超大*,还不知道结出什么果子。反正不是啥好果子!他见张平安又拿起了望远镜,马上起身去安排张大帅的大杀器。
当女真联军再次进攻时,他们的进攻战法有了变化。在勒尔甘的指挥下,这些汉军两蓝旗进攻战兵,变身为杂役。成散兵阵型,利用丢弃在战场上盾车构建的圆阵,快速运输土袋。
这种散兵队形,让破奴军火炮攻击没了意义。在一线指挥的炮队千总,没有开炮,而是静等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