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平安认为,女真联军完成进攻准备时间,不会早于十天。对于破奴军来说,每多一天准备,就多一分胜算。
现在女真联军筑营时,警惕性还是很高。每个前出营地,都有甲胄鲜明的警戒部队,监视湖对岸破怒军一举一动。
反观破奴军这方,除了斥候游骑巡逻外,各主力战兵部队,都在营地抓紧训练。没有冲天的口号,但破奴军战歌此起彼伏地在各个营地唱响。破奴军用响亮的战歌,回应女真鞑子的挑战。
张平安看完这一切,心中豪气顿起,他大笑着起身,唱着他亲手编写的破奴军战歌,朝楼下书房走去。
这个时代发育就是早,张平安最近开始变音。他自己都没发觉,还是好长时间没见他的鲁德银告诉他的。他对此感到欣慰,因为他知道,变音意味着他的身体开始成熟。离他推倒美女又进了一步。
现如今,张大帅的保卫,都换成了金狼营的孩儿兵。看到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儿兵,崇拜地看着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对此,张平安颇为感慨。
他不敢去想,这次战役后,这些还没长大的孩子们,有多少会死在鞑子的刀箭下,又有多少会因伤致残。
他当下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些孩子们活下来。不管手段多龌蹉,只要能少死破奴城的人,张平安都会毫不犹豫使出来。
所以,他一回到书房,就蹲坐在活动靠椅上,拿起炭笔,在地图上勾画起作战方案。他太过入神,以至于曲国政敲门都没察觉。
半开的房门,让曲国政看见看图思考的张大帅。他知道张平安思考问题时最烦有人打搅,可他手里最新的情报必须汇报。
于是他咬牙加大了敲门的力度,没成想这声音把入神的张大帅吓了一跳。他被这声音惊得想站起来,可他蹲的时间太长,双脚有些麻木。结果一下跌倒到椅背,两脚朝天。
好在李铁给他做的椅子,是按张平安要求做的万向轮活动椅。椅子滑出半丈,才停了下来。
“国政呀,你下次别搞这一出啊。这会吓死人的。看来我得把桌子换个位置,要不然跌倒地上就坏事了!”
对于张大帅的抱怨,曲国政有些赫然。他赶紧给张大帅赔礼,哪知张平安摇摇手,示意没关系。同时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示意他赶紧说正事。
“大帅,审讯鞑子先头部队俘虏有结果了。这些俘虏价值都不大,他们对女真大部队的动向都不清楚。不过,我认为其中有疑点。其中有一个女真斥候牛录额真,他好像有意回避汉军两蓝旗炮队情报。”
“他是那个旗的?” 张平安皱着眉问。
“女真镶黄旗带队斥候额真瑚图里!可我们怎么用刑,他都不说。我又怕他死掉了,所以……。”
面对曲国政的犹豫,张平安很是不满。“国政,你太心慈手软了。不要怕他死掉,往死里拷问!把老子发明的刑罚都在他身上来一遍,我就不信敲不开他的嘴!鞑子部队编成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了,这次抓的鞑子成分复杂。但有一个好处,就是女真各旗的斥候都有。女真大军千总以上军官的姓名,现已基本掌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