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好,自强自信,可就因为太要强,这才躲起来,不让大家见到,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怎么都不想想好的,他是那种会奚落她的人吗?
腾枫车开进了小区,在里面找一圈,看夕夏正坐在长椅上出神的看着孩子们滑滑梯。
腾枫轻轻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来,说,“想坐到什么时候回去?”
夕夏愣了下,转头看他,有点尴尬,“哦,再坐一会儿吧。”
腾枫看着她侧脸柔美的脸颊,有丝丝不忍,伸手轻轻揽过夕夏的肩,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我呢,知道吗?”
他知道她拒绝他,是因为对他还不够信任,他只希望她能多信任他一分,多对他敞开一点心门。
夕夏这次没有过早的推开腾枫,沉默了会儿说,“没呢,怕你们笑话,我先做好自我建设。”
“傻丫头。”腾枫松开她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
腾枫晚上必须陪滕市长出席一个记者会,所以把夕夏送上楼就走了。
夕夏心里还在耿耿于怀,虽然想着不用她是律一的损失,可不痛快就是不痛快。夕夏给盛夏做了吃的,然后穿戴好出去潇洒去了。
到了绯色后,用公话给黎子挂了个电话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请她喝一杯。可黎子那边似乎今天走不了,在加班。夕夏没办法,只能自己进去。
绯色在各大都市都有开,在京都就三家,最出名的就是这新华都大广场附近的这一家。夕夏摸了摸口袋的钱,应该带够了吧,进去后点了杯酒慢慢品,转眼看向舞池,好像已经到了夜场最疯狂的时候了。
夕夏眼睛直直往舞池中央飞挂的衣料极少的女子看去,心里暗暗赞叹--真厉害!在国外的时候她有一段时间很迷夜场舞,一直在学,可这种舞别看简单,真的很难。她的手臂是属于没力的那种,只能靠身体的柔软度来完成空中动作和所有高难度动作。然而她的体质又是极容易淤青那种,所以一天下来基本上身子上处处都是伤。
夕夏有一次练完舞回去,没来得及换衣服被盛夏看到了,给盛夏吓得不行,极力反对她再练这种,甚至以拒绝吃药来威胁,没法子,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去练过。
所以舞台上那女子真的很厉害,双手扣住钢管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十度再沿着钢管向地面滑下,看得众人心惊胆颤又拍手叫绝。落地时还没完,竟然顺着身体再一个旋转,长腿一拉,手一扣,身体完美的线条尽显,然后落寞。此时,台下掌声雷动,欢吼声不断。
“哇--”
夕夏赞叹,然后拍手。台上女子不理会众人的吆喝跳完直接进了后台。夕夏抬眼扫了眼,又点了杯酒,然后慢慢品。
夕夏毕竟是个发光体,即便来这里穿得不够艳,就那么一坐,一挺,一会就吸引了大批心急的男人。
夕夏听着身边左右闹哄的声音,嫌烦,喝了最后一点付了钱,抽身离开,使得后面有猎艳之心的男人懊恼不堪。
绯色离她住的地方不算远,也不近。要从新华都后方几条小巷穿过是近路。夕夏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困,所以抄了近路。
后面小巷时不时有几个人,不过好在光挺亮的,夕夏歪歪扭扭的走路,走了几步站住,突然发现自己这是醉酒后的走路姿势,然后又好笑。索性趁没人看到的时候越发放肆的左歪右拐的走,走得很是尽兴。
“救命啊--救命……”不远处传来女子呼叫的声音。
夕夏又走了几步停住,自己想自己的,但凡这种单人巷子都会出现变态欺负女子的事儿,“呿--拍电视剧呢--”
夕夏好笑的想,不过想归想,脚下还是动了,虽然穿的是带根儿的鞋,可跑起来挺快,穿过小巷,没人,再从另一条巷子穿过,也没有。夕夏有些辨别不了方向,望天,然后朝身后的巷子跑去。
两变态竟然把人给抬着走,女子手脚都被绑了,嘴里也塞了团黑麻麻的布。夕夏点头,哦--怪不得听不到声音,原来给赌了。
夕夏站在巷口憋着声音喊:
“警察先生快,在这边,别让他们跑了--”
里面两变态一听,立马站住左右看,一男的问另一男的,“怎么办?”
“快跑--”
夕夏早趁两人停下的时候拖着木板朝其中一个后脑勺打下去,那人闷哼一声回头看她一眼,哀怨的倒地,夕夏心里飘过一阵得意。女子也同时落地,另一男的抽出亮晃晃的刀子目露凶光的瞪着夕夏。
夕夏身子凛了一下,“有刀啊?”
脚上鞋子迅速脱了一只一只朝男人摔去,紧跟着抄着木板子板板生风的狠狠砸下去,下手半点不含糊:
“你以为女人就是弱的,你以为女人就只能被你们这些变态、垃圾欺负……老娘今天打死你们,让你们还敢欺负女人……打死你个变态、渣男……”
夕夏心里那是憋了一口恶气,又加上喝了酒,眼下勇猛得就跟活脱脱的女战士一样,板板不留情,那变态被打得求饶都喊不出来,屁滚尿流的跑了。夕夏气儿还没出完,扛着板子转身,扫过地上晕过去的渣男,板子再次毫不留情的打在男人身上。
“老娘不打你心里就是不痛快!”狠狠给了两板子痛快了,再扛着板子转身看那女的。
女子嘴巴被堵,手脚绳子还没解开,一看夕夏那凶悍模样,吓得不断后退。不会是遇到女流氓了吧?
夕夏忽然笑起来,赶紧扔了凶器,说,“抱歉,粗鲁了一下下,你当没看见啊。你别怕,我给你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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