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长齐的宝宝还用得着大费周章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如果大费周章,那么岂不就是在小题大做。
经过四五个时辰的连续观察,袁政宏在零时差地追踪任冰禅的努力下,终于选取好下手的最佳时机。
这是任冰禅将要走入寝室进行午睡的时候。
袁政宏完全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最低,就在任冰禅入门的瞬间。
出其不意!
瞬间就是一手捂紧任冰禅的嘴巴,一手勒紧他的脖颈。
将短刀架在任冰禅的脖颈,说道:“靠!尼玛给我放老实点,否则老子就把你给宰了!”
见状,任冰禅直接就认怂了。
他麻雀般地点了点头。
袁政宏见他识相,也就没有太大的难为他,将捂住任冰禅的手略微地放松下来。
“这位好汉,平日咱俩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宰了我呢?”
“对了,肯定是我爹爹惹恼你的老大,你老大才会派你来杀了我,对吧?”
闻言,袁政宏宛如看着白痴般,白了一眼任冰禅。
不得不说,眼前的公子哥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
而且…还有女孩子的八卦心里。
“咱俩还是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吧,而且就算我爹爹真的惹恼你家的老大,我也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对吧?”
终于,袁政宏忍受不了任冰禅的絮絮叨叨的话语,冷冷地说道:“对你麻痹!”
“这么说,咱们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呜呜…我的命好苦啊……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爹爹啊,在外头打打杀杀结下了众多的仇家。”
说着说着,任冰禅眼泪开始缓缓地流淌下来。
整个人也渐渐地泣不成声。
“我日!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像个娘们一样哭出来啊。”
“尼玛!这样明摆着就是孬种,而且我要宰了你跟你爹爹没有半毫关系,这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袁政宏直接否定任冰禅说出的言论。
“咎由自取?”
任冰禅听得也是一脸懵逼。
“好汉,你可不能这么说,像我这种小可爱整天都在住宅中待着,怎么可能招惹到你呢?”
“而且…此番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平时我对任何人都是非常好的。”
“除非是那些对我图谋不轨、或者想要刺杀我的人我才会选择对他狠!”
此时,任冰禅还摆出一副受了无尽委屈的模样。
“我说你咎由自取你还不信,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吩咐你的手下准备把一名刺客给阉了?”
袁政宏也不想跟他继续废话,直接点出自己动机的缘由。
“我、我、我…是有这么吩咐过啊,毕竟那名刺客想要刺杀我,那么我就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行!”
任冰禅狠狠地说道。
他这个人对于想要宰杀自己的人必须得从严处置。
“我就是那名刺客。”
袁政宏淡淡地说道。
闻言,任冰禅整个人的脑海里如同经历五雷轰顶般,轰鸣不止。
有没有搞错啊?
自家的小弟竟然办事办得这么不周到。
让逮捕到的刺客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还得了?
看来待会能够平安回去后一定要给这帮小弟一点颜色看看才行。
不过嘛,现在必须先将自己所面临的危局化解掉再说。
就在这时,门口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咚咚咚…
袁政宏随手便将任冰禅整个人抓紧,对他使了使眼色。
“谁啊?”
“公子是我。”
袁政宏通过发音就知道来者是任小碟。
“小碟,你有什么事情?”
“公子刚才逮捕到的刺客丢了。”
“丢了?”任冰禅语气略带威严地说道。
“公子要不容我进去里面向你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
“免了吧,我还在休息中,丢了就丢了吧。”
“是,没事我先退下了。”
“嗯,你退下吧。”
寝室内。
袁政宏依旧持刀威胁着任冰禅。
任冰禅竟然乖乖地选择认怂。
没办法。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该低头时还是选择低头才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我叫任冰禅。”
“麻痹!我再说一次,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哭出声来,否则的话,我说不定现在就会把你给宰了。”
“好了,其实我也不打算真的对你动手。”
“我前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给你点教训。”
“我们东方世界有句老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所以你刚才打算怎么对我,我现在还给你就是了,嘿嘿…”
袁政宏一脸邪恶地看着任冰禅坏笑着。
咱俩反正都是爷们。
没了那玩意…人生不过少了点乐趣罢了,又不是会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任冰禅脑海彻底轰鸣。
他差点没昏过去!
尼玛,这是要阉了我的节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