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眉间舒展洋溢着笑意,便是向来冷冽的风寂嘴角也不自觉上扬着。
回房后,夜竹也悄然进来侧立在南意欢身侧,垂首微红着脸向她道喜。
南意欢一一坦然地受领了,秋水般澄明的眼里也满是幸福的光芒。
当天下午,南意欢还见到了落璃,她已卸下面纱,仍旧那样温婉安静地沐浴坐在暖暖的夕阳下,由衷地向南意欢表达了自己的祝福。
数次,南意欢都忍不住想要拉住她的手,劝上她几句,可是,在从越君行口中深刻了解到她和沈星辰的过往后,她终是将相劝的话语吞拆入腹。
心结不解,见亦无意。
可是,若不得见,谈何去解。
她衷心地希望两人能够幸福。
春年已过,筹划了很久的去往风族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这些时日,南意欢仍不停派人在到处搜寻南易炎和萧翰、玉阶的消息,可惜仍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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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群里在说一句话,叫,再好的文也经不起每日3000更的摧残
好吧,某夜还不敢自夸欢欢和君君的故事是再好的文
可素,3000更了两天,数据果然很摧残~连圆房都没拯救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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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意欢秦陌,再次相逢
这日晨间,南意欢突然想起好似回府几日也没见到沈星语,问了夜竹,也说不知。于是她趁着给在书房处理事务的越君行送午膳之时,问越君行可知沈星语的去向。
结果,越君行却告知她说,这几日,星语向宗帝声称越君行携着南意欢去城郊别院游玩,太子府中无人相陪,因此入宫小住了。
“住在宫里?”南意欢皱眉,不解地说道“皇宫规矩多,星语最不耐的便是这些繁文缛节,我们不在府里,他应该乐的无人管束才对,又怎会作茧自缚主动要求入宫?”
“难不成?”南意欢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她略有些担忧地看着越君行。
越君行搁置下桌案旁高高一摞待回复的信函,走到南意欢身边,将她轻轻按坐在梨花木椅上,又取了个软枕垫在她身后,淡然道“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星语定然是入宫查探当年东祁太子沈约和风族圣女风伽罗的旧事去了。”
毕竟,星语也是东祁皇室族人,他也受制于这条在东祁皇室身上横亘了百年的禁制。
一想到此,南意欢心中的忧虑与黯然又重了几分。
在北越的这半年里,她曾寻过机会在皇宫的各处宫室里简单搜寻过,有曾无意中试探过越无双和越君邪的口风,除了云贵妃那边没什么交集外无法探问外,她甚至还曾试探过宗帝和顾淑妃的意思。
可惜,一无所获。
于是,她终是信了。也许,正如越君行所说,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确实如今的北越皇室并不知东祁禁制求解之法。否则,早以此来胁迫东祁乖乖就范,又岂会如现在这般容忍和尊崇。
那么,唯一的希望,便是这次风族之行了,惟愿风族长老们能知道当年的缘由。
可惜,风寂等人幼年时被族中长老们以昏睡状态从族地带出,自相池而出,辗转入玉倾太子府。这么些年,凭借着风凛卫们无孔不入的追探之术和依稀的记忆,仍只是确定了大致方位。
此次出行,能否顺利入族地,还是未知之数。
可是,不管结果如何,都得尽力一试。
两人正说着,忽然,院门重重一响,旋即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两人话中的正主。
自从越君行不许沈星辰在府里穿著大红衣袍乱晃以后,沈星语便令人立即去照着越君行衣物的样式,选了更为明艳的炫紫衣料裁剪了十来件,还故意穿着在他面前不停走动。
于是,当夜,沈星语便发现衣柜里的剩余九件衣服统统不见,同时满玉倾城里同色的炫紫衣料也卖断了货。
他大为恼火。可是又不敢明着抱怨,只得蹲在布行里朝着所有或绿或蓝或粉的布料随手指了一堆,然后裁成了如今这般花花绿绿晃人眼的奇异袍服,天天在府里晃荡。
幸好这次,越君行选择了视而不见。
于是,沈星语的一堆拼布蝴蝶花衣,终于安全存活了下来。
沈星语入了房门,随意在书案前另一张木椅上坐下,许是坐的不舒服,他左右挪动了两下后,瞄中了南意欢身后那个屋内唯一一个软枕,于是舔着脸笑着抽取出来,垫在自己背后坐下靠好,眼神滴溜哀怨地看着两人道“这些时日,你们只顾自己快活,都不管我,扔我一人在宫里的日子过的好凄惨?”
看着他那眼角不停挤弄想要装出一副泪泫欲滴的模样,南意欢“噗”地轻笑出声“你凄惨?我怎么听说你连看守冷宫的五十岁老嬷嬷的对食的公公的名字都打听出来了。”
沈星语见装可怜无效,只得嘿嘿干笑两声,又辩驳了几声。
一番笑语后,笼罩在南意欢心中的哀愁也散去不少。
东祁皇室,百年间便是这样特殊的存在。
皇族成年男子,人人自出生、明事之日起便知自己的寿命即将终结在而立之年。
可是,从未有人因此挥霍和颓然度过一生。
他们依旧,笑看人生命运的安排,虽不甘,但亦淡然。
沈星辰,如是。
沈星语,亦如是。
正因如此,南意欢才更加迫切地想要前往风族至地,探究着这迷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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