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仕宏厚重的身板子一滞,圆润的脸孔有几分僵硬,但很快就那僵硬一闪而过,踏开步子,往年翌琛对面的沙发踱步过去,嘴里哼哼唧唧。
“你不是一直都不屑这事,今天路神仙上你身,光天白日的跑回家追问五百年前的事?崾”
年翌琛:“.......”
年仕宏坐在年翌琛对面后,才抬眼望他,却发现年翌琛一脸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年仕宏心里起了个警铃,探了探身子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事,难不成那个姑娘找上你了?”
这小子今天不同寻常,神色凝重不说,似乎还有别的情绪,至于什么情绪,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总之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躏。
“没有。”年翌琛淡淡的说,身子靠在沙发背靠上。
“那怎么对这事感兴趣了?”年仕宏一边打量着,一边拿起桌面上的烟斗。
年翌琛正眼望着年仕宏,“当年你们非要听那江湖骗术的话,找了一个女人塞给我,现在又找一个你们认为合适我的女子给我,我还不能问?”
年仕宏默了,说到这事,他还真的没话可说。
如果要说这几年什么能让年仕宏心存愧疚的,那唯有一件事。
当年他甩了儿媳妇一掌,雷雨深夜中把她赶出家门。
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瘦弱的身体在磅礴大雨中行走的画面,常常在他脑海闪现,想想他什么时候打过一个女孩,一生中也唯有那一次。
所以这么多年,年仕宏完全就不想提这事,于是板起了脸。
“这事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还问这个做甚什么。”
年翌琛瞪起眼睛看年仕宏,那个样子完全是对年仕宏的不悦,知子莫若父,年仕宏随即警告。
“你也别问奶奶,这事也是你奶奶的一个心病,你一提起准会勾起你奶奶的伤心事,要是让你奶奶伤心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既然你不想让我问奶奶,那你跟我说说,当初什么情况?”
年仕宏手上拿着烟斗,正要点火,听到年翌琛的话,抬眼瞪过去,“你非要揭你老子底?”
“当初你做这事的时候,就该想的到后果!”年翌琛倔强的顶了一句。
年仕宏气的不行,鼓着腮邦子,颤抖的手指指着年翌琛,红脸粗脖子的吼着。
“忤逆子。”
含在嘴角边的烟斗一抖一抖的,倒有几分滑稽,年翌琛看着就笑了,还打起嘴皮子。
“怎么一把年纪还这么血性,修身养性,修身养性。”
年仕宏看着年翌琛脸上的那笑,怎么看怎么碍眼,伸手抽出嘴角的烟斗,‘砰’一声搁在桌面上,不抽了,再在这儿坐下去,不被气死也会气成血压高。
可是年翌琛打定主意非要知道内情,看着父亲转身要走的气恼,不咸不淡的丢了一句话。
“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问奶奶去。”
刚迈开的两步年仕宏骤然停住,扭头,气呼呼的伸手点他。
“越来越出息了,都敢威胁你老子了”
这话完全是从牙缝中崩出来的。
年翌琛看着父亲那个样子,嘻笑的脸突然凝重起来。
“爸,当年我是不是无辜,而且我不仅无辜,还成了二婚者,纵使当年是因为爷爷,但也该让我牺牲的明明白白,不是?”
年仕宏心里的那团火,在年翌琛这番话后,消了大半。
其实他也知道,在这场荒唐的婚姻中,儿子也是受伤者,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离异者。
那具厚实富态的身板子突然伫立成佝偻龙钟,随着一道深深的叹息,传来他的退让。
“你想知道什么,今晚问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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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从墓地回来后,去了刑侦所,她将这两天的情况做了个汇报,对陈杰锋,郭品晟两嫌疑犯的定论大概阐述。
陈杰锋依旧不能排除嫌疑的身份,而郭品晟内\\裤上的精\\液检验结果跟她在两处现场拿回来的精\\液不符,他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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