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一声巨裂响在会议室里,张榕珍随着那声响跌倒在地。
雍容华贵的她倒在地上那一刻
,脸上已浮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下一秒嘴角沁出血丝来,梳的精致的头发也是打散了,凌乱不堪。
“你竟然打我?好你个年仕则,果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张榕珍抬起头,目光悲切。
年仕则显然被气着了,怒瞪着眼睛,这时有人已经走上前来劝说。
“年董,消消气。”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嫂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好好跟她说,不要动手。”年仕雅也起身走到年仕则身边,拦住还想去打妻子的他。
“你们看见了年仕则的嘴脸没有,没有的话,我告诉你们,他的助理是代他受的,他才是那个最该判刑的人。”
张榕珍已经破罐子子破摔了,她是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年仕则突然又要朝着张榕珍走过去,却被劝阻的人拉扯着,“年董,消消气,嫂夫人现在是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消气。”
可是在年仕则还没走过去的时候,已有人朝着张榕珍走来,那位股东伸手扶起张榕珍。
张榕珍看着眼前的人,眼里充满泪光,“以后,你们断不许再帮他。”
她说,语气决绝又悲痛,扶起张榕珍的男子温柔的点头,“好,都听你的。”
年仕则看着这一幕,身形打了个冽超,脸色悲呛,张榕珍再是一眼也不想看年仕则了,起身,朝着会议室的门口迈去。
这时,年翌琛一身西装革履,面色严肃的迈进会议室,看见张榕珍,特别是看到她脸上的伤时,伫下脚步问。
“二婶,你的脸怎么了?”
张榕珍看着年翌琛那关切的表情,冷哼一声:“阿琛,我知道那些照片是谁寄的,年仕则下场怎么样我无所谓,但是你弟弟阿川,我希望不要赶尽杀绝。”
年翌琛浓眉深蹙,便说:“二婶,好端端的说出这话来,我倒是听的糊涂了,什么照片?我二叔是什么下场,阿川是我的弟弟,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不可能发生你说的那些事。”
严肃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或是怒。
张榕珍看着年翌琛的表情,滞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几秒之后,改口风的说,“你就当二婶刚才被你那个没人性的二叔打晕了,胡言乱语了。”
说完,侧头看着扶着她的中年男人说:“你进去开会吧,我自已可以走。”
中年男人似乎还担心,张了张口,“你......”
“我能行,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张榕珍截断了他要往下说的话,随手也拂开了扶在她臂上的手。
“张秘书,扶我二婶回去休息。”年翌琛看着张榕珍,但话是对着跟在他身后的张春莉说的。
张春莉一怔,看了一眼张榕珍,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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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很快恢复平静,年翌琛翩翩然的走到了长长的会议桌最上方的那个空位,停住,目光如铁的扫视众人,最后目光停在年仕则的脸上。
“二叔,二婶刚才怎么突然来了,还说到照片,是什么照片?”
话落,他往黑色皮质沙发椅坐去。
年仕则的脸色死灰,手里还捏着那几张照片,死死的,在年翌琛问话后,朝他看过来,那目光似乎要将他削掉。
年翌琛迎着他的目光,脸色一如往常。
“阿琛,你在装什么?”年仕则突然阴森的问了一句。
年翌琛耸耸肩,双手交叉于唇前,“二叔这话我还真是不解,我不过是关心你们一下,既然不需要的话,那么就当我没问。”
他的目光朝众人扫了过去,“开会。”接着说。
“抱歉,刚才因为接到某些股东拉帮结派要密谋卓世的这座权力之位,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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