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对她说过的那些恶毒的话,永生也不会忘记。
"不知哪里来路不明的野女人,是来谋爸的性命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眼神,苏弥到现在还清楚记着,宛如一把淬了毒的箭,往她身上射过来,置她死地。
其实当初的一切,出自谁之手,她看的一清二楚,也正是看的清楚,所以他要置她于死地。
所幸,她命大,逃过这么一劫。
如果他看见她出现在这儿,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
现在他依旧还是念着卓世的第一把手的位置,或许现今不是为他自已着想,但也是争那口气吧!
有钱人就是这着这些财产争个你死我活的。
卓世表面风光,其实里头也是一团乱,甚至达到了颓废的境地,年翌琛每天看似风光,其实也是诸多焦头烂额之事缠身。
不过这个人太自负了,确实需要这些事缠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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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醒后不久,因为连日来追查案件身体负荷能量大,所以醒来不到一个小时,她再次入睡了。
只是这一次入睡,她睡的十分不安稳,梦里零零散散的旧时的画面。
“想要钱,那卖你自已,我付给你一百万。”
“刚进年家,就学着勾\引男人,把爷爷气死,你真够可以的,你立即离开年家,我从不承认你的身份。”
“扫把星,扫把星,把我爷爷克死了,滚出年家。”
“不知哪里来路不明的野女人,是来谋爸的性命的。”
“才七天,就被赶出来了,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他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苏弥受了惊吓猛地睁开眼,额头冷汗涔涔,与此同时,一张俊雅又冷峻的脸孔映入她的眼眸。
这张脸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只见那张薄唇张了张,“做恶梦了?”
薄凉的声线夹杂着别样的温柔,跟往常不同,苏弥皱起眉头,冷涔涔的望着他,脑海中回响的是梦里他曾说过的话。
这人不是别的人,正是年翌琛。
“魔怔了?”
话落,抬起手,手上不知哪里来的纸巾替她擦拭着额间的汗水,动作十分的轻柔。
苏弥有点不适应的伸手从他手中扯过纸巾,自个擦起来,不冷不热的吐了一句:“你这么闲?”
“下班能不闲?腿上还疼不疼?”
年翌琛的声音异与平常冷讽,甚至还带了些温柔,这让苏弥觉的十分不习惯,她说。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苏弥十分不明白他的转变,平常逮着机会,就对她一翻轻蔑,现在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年翌琛的眉毛突然拧了起来,“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每次不把我气炸不罢休,嗯?”
听的出来,他的语气有几分不耐烦了。
其实苏弥会这么说,有一部分是那梦镜的原因,同时还有一部分确实是他的举动异常。
但是看着他的表情,苏弥还是软了几分声音,说:“那我这样说吧,你今天很奇怪。”
“怎么奇怪法?”
“你平常对我可是冷嘲热讽的,今天简直是被鬼上身了,哦,不,是菩萨上身,一副慈祥的表情。”
年翌琛也没恼,脸上的线条非常柔和,“你说你是不是有倾虐性,我对你好一些,还一副质疑。”
苏弥手一伸,“别,你的好,我受不起,还是以前那样,该怎么冷嘲热讽该怎么样吧!”
“怎么,怕我对你好,爱上我?”
苏弥冷哼一笑:“你这个男人自我良好感真的太强了。”
笑完,她转成正色的说:“没错,你是挺不错的,有身份,有地位,还长的有那么几分姿色,可是不代表每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这样的,上次我在你公司里说过的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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