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慕跟江疏影介绍道:“这是镇妖门门主姜夕颜,也是我的好友。”
江疏影对姜夕颜微笑道:“幸会。”
这一笑除了司徒慕之外,其他人全部被击中,无垢喃喃道:“明儿个让江掌门对那群人这么笑上一笑,怕是什么纷争都平息了吧。”
江疏影闻言愕然,无垢也知道自己唐突了,脸红扑扑的,忙道:“对不起,我......”
江疏影嫣然一笑,“若真能如此,多笑一笑又何妨。”
司徒慕与江疏影接触最多,知道她是外冷内热,笑道:“那好,明天就靠你了。”
但傅灵韵却显然有些不满他们之间的调侃,脸色已有些沉,司徒慕看在眼里,咳嗽一声道:“两位远道而来肯定也累了吧,客房已经准备好,请两位稍做休息,等会为两位接风洗尘。”
江疏影点点头,和傅灵韵一起随侍女前往客房。
两女走后,司徒慕对姜夕颜道:“你也留下来用膳吧。”
姜夕颜道:“你不让我留下我也会留下,多看看那倾世美颜也是好的。”
半个时辰后晚宴备好,司徒慕亲自去请,江疏影帮了他许多,于情于理也该隆重招待。
楚潇然没有来,司徒慕悄悄告诉司徒慕,楚潇然的情绪到现在还未完全平复下来,拉着她一时流泪一时又欢喜。
司徒慕特别吩咐,他知道江疏影她们饮食清淡,所以特地要求席面以清淡为主。
江疏影见到菜色后对司徒慕道:“有心了。”
司徒慕道:“应该的。”
姜夕颜和司徒瑶都是出自玄门正宗,从小家教甚严,本来都自觉仪态已经很好,但在江疏影面前都不觉身处惭色,江疏影只是简简单单吃饭,那股仙气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这样的人,真的只可远观,姜夕颜感觉哪怕只是碰她的发丝一下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
席上众人都没说什么话,一顿简单的晚宴过后,司徒慕让婢女上了茶点,分主次落座后,司徒慕道:“明日恐怕会有一番风波,大家都做好准备。”
众人都知道,这风波最中心的就是御灵门和镇妖门,毕竟他们拥有的是攻击力,司徒慕很清楚魔星之事不过是个幌子,或者说是一石二鸟之计,比起还未真正出现的魔星,他们更忌惮的是他们。
这种时候,司徒慕和姜夕颜的事的确不能对外宣布,他们必须抱团。
司徒慕对江疏影道:“我知道雪山医脉并不愿意参与玄门内斗之事,可如今江掌门在监正府落脚,对外来说就已经选定了立场。”
江疏影微笑道:“难道疏影和司徒公子还不能称为朋友吗?”
司徒慕道:“若江掌门还不能称之为朋友,那司徒慕也没有几个朋友了。”
江疏影道:“既是朋友,又何须计较,江疏影在这世上除了几个师姐妹最亲近之外,便也只有司徒公子和方姑娘两个朋友。”
江疏影说这话落落大方,但其中的情谊却是情真意切,玄门之外,众门派唯一不愿得罪的就是雪山医脉,毕竟谁都不能保证没个受伤生病的时候。
司徒瑶高兴道:“现在天问,诡医,镇妖,御灵联合在一起,无论是谁也不敢轻易动我们的。”
司徒慕道:“诸位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一同去玄门堂。”
各自回房,司徒慕躺在榻上却辗转反侧,他想念方小蝶,只要一空下来就会想,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何方小蝶会突然离开自己。
这几日他睡的很少,每次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那噩梦都与方小蝶有关。他又运起混元珠,可依旧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第二日司徒慕便和姜夕颜,莫言和江疏影一起参加玄门大会,四人分别乘坐一辆青油小车,穿街过巷最后来到一幢府邸前。
府邸外有两个门童,四人下车后依次递上拜帖。门童一见忙开门请他们进去。
四人虽然不是乘坐一车,但玄门中人都知道他们是一起的。
这次的会议每一玄门只能派一人参加,也是怕引起动荡。上一次大会举行时是五年前,是他叔叔司徒仁信参加的。
门童引着四人来到正厅,正厅之中已经坐了十一个人。本来厅中闹哄哄,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在争论什么事,但他们一进门,所有声音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们身上。
司徒慕和姜夕颜他们进来后对诸人抱拳行礼后就走到剩下的空椅上坐下,这空椅的摆放很有讲究,虽然玄门不分高低的,但历来实力愈强的坐的愈前,诡医门且不提,御灵门镇妖门和天问一向是位居前五的,可现在留下的空椅却是最末。坐在最前面的四位分别是五行,役兽,黄巾和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