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难忍之时,往往这个时候都会目眩耳鸣,甚至想要昏昏欲睡。”
徐昭神色微恙,立刻被楚烨捕捉到,一把抓住她的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朕?”
楚烨这么一紧张带的她也跟着紧绷起来,但毕竟徐昭还是没乱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睛冷静的看着朱泽,回答道:“我小的时候曾被人推下锦鲤池,可能是在当时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摔下去的时候可能是头磕到了哪里,所以等我醒来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回忆起往昔,徐昭不觉一声冷笑;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对徐倩的放纵更是觉得荒诞,一直觉得那个孩子只是行为偏激了点,可现在再细想,这哪里是偏激,分明就是逮着机会就想要她性命,可见其心之恶毒,实在是要人不敢恭维。
朱泽听到楚烨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在原地来回踱步;而楚烨却是担心的看着她的脑袋,刚想张嘴说什么,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紧她的手猛地一捏,捏的她都觉得一阵刺痛。
“皇上,你弄疼我了。”徐昭挣扎着就要抽出自己的收。
可这个男人却像是魔怔了一样,一把将她带入怀中,永远沉静镇定的眼睛在这一刻闪烁着惊人迷乱的波光:“你是什么时候伤了脑袋?”
“五年前,怎么了?”
楚烨肩膀一跨,一口浊气像是被压抑很久似的被他吐出来;五年前她被人推下锦鲤池受了伤,所以也就忘了他是不是?才会在他对她表白的时候表现的那么冷漠,才会对他的好无动于衷对吗?
想到这些,楚烨不禁摇头轻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神经质。
徐昭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奇怪,叫住朱泽:“喂,你要不要先给他瞅瞅,我咋瞧着他才像是伤了脑袋。”
朱泽上前欲搭脉,却被楚烨一脸嫌弃的指着毛垫上舒服的呼噜声大作的元宵:“提着那只兔子滚出去。”
对朱泽来讲,能和珍兽来一次单独的约会简直比无意间得到一支千金难买的冰凌草还要让他激动兴奋,只可惜徐昭把元宵看的太紧,他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不敢提,眼下楚烨给他造就了一个机会,谁丢掉谁就是王八蛋。
朱泽兴奋地圆脸发红,飞一般的速度冲过去抱起元宵,然后又像是被恶狗追似的夺门而出。
徐昭害怕朱泽给元宵放血,站起来就要追,可人还没动就被楚烨一把拉住,仰头跌入他怀里。
虽说二人都睡过了,被抱一下也没什么,但徐昭却在被楚烨抱如怀中后,整个人都快炸了,手脚踢腾着就要跳开。
可楚烨是什么人,别说这霸道性格,就是这一身的武艺也能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牢牢的按在怀里。
“乖,你别动。”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似带着恳求,也带着心疼的愧疚,这要浑身汗毛乱炸的徐昭如吃了软骨散一样,立刻偃旗息鼓;他,怎么了?
见怀里的人儿不再挣扎乱动,他这才将勒紧她的手臂稍稍放松,然后将脑袋亲昵地搁在她的肩窝,开始了自我反省:“阿昭,你要朕把你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你先把老娘放开再说。
楚烨继续自顾自说:“你受了伤,忘了许多事为什么不早些跟朕说?!”
跟你说有毛的用,又不是你把她害成这样。
“阿昭,对不起,朕以前误会你了。”
得了吧小子,你丫误会她的还少吗?
啊!不对,他这话里的意思……徐昭咕噜噜的转了转眼珠,侧眸回头去看楚烨真挚的眼神,可还没等她来得及问上一句,唇上突然传来的温软让她呼吸凝滞,睁大眼看着面前这张放大了好几倍的俊美面容,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活活憋死过去。
苍天呐大地啊!这疯魔哪里是在向她道歉呐,他丫丫分明就是在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