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站在雨中,伞遮了雨丝,却遮不住身上的冷寒,一身的透湿,一身的痛。
那两个家丁还站在原处,却是有些蔫了,看见欧阳永君对孟芯儿的好与关切,他们也怕了,努努嘴,示意那婆子过去瞧瞧孟芯儿。
婆子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就是因为心软,所以才被人欺捞得了这雨中的差事吧,她急忙迎过去,从孟广的手里接了伞亲自为孟芯儿撑着。
欧阳永君带了一些从前的旧物,放在火盆子里燃了,烧了,那是送给梅香的吧,他不说什么,可一双眼睛看着坟前的梅香二字心里怎生的都是难过吧。
静静的站着,看着,谁人都是心酸。
马车来了,嬷嬷扶着她上了马车,车里,有衣服有毯子,可她却一动也不想动,连换衣也懒怠了,人就缩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欧阳永君的方向。
“三公主,奴婢帮你换了湿衣吧。”嬷嬷小心翼翼的说。
她摇摇头,一挥手,“下去吧,我一个人就好。”
不想换也不想动,看着欧阳永君还是不能相信他会站起来,会来看她,会将她从那泥泞的雨水中救起来。
心里,真是暖呀。
祭拜完了梅香,他起来了,不疾不徐的向马车而来,他的毒还是没有解,可看着却比先前好了许多,走路虽然不如从前,倒也轻快的就上了马车,“芯儿,怎么不换了湿衣?”他蹙着眉头不放心的问她。
她摇首,她就是懒怠动,“不想换。”
她孩子一样的就说了,惹他失笑,“那我帮你。”
四个字让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将军,我自己来,你快去骑马吧。”
“不骑了,先前是因为急着来接你,所以就骑了马,如今,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他说得酸酸的,让她的嘴角悄悄的弯起了笑意。
却是腼腆的笑,“将军,你怎么好的?寒书来了?他给你服药了?”
“没。”他摇摇头,“梅晴不在,孟广才跟我说了实话,我才知道我这一阵子吃的药都是宫里的御医派下来的,想到皇上,我总也不放心,我让孟广把御医开的药悄悄的撤了,然后让他想办法出去抓了你写给我的药方,换了药,服了,居然就神奇的能坐起来了,至少也恢复到了如在驿馆时的七八成吧。”
他每一句话都说的孟芯儿心惊,“将军,那宫里的那些药有没有留下?”
“有。”
“找个人,悄悄的拿出去问了,问那是什么药吧。”有些事,还是小心些的好,那药停了,他就好些了,这本身就说明那些药有问题,皇上,总也要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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