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方向不是有一大片平地吗,我们就把那只大怪兽引到那里去。”
“胡先生你这里有多少炸雷?”陈墨白出声问道:“可有把握将那怪物除去?”
胡宗尔看了一眼温一宁,道:“温姑娘仿佛早就知道老夫这里有什么了一样,对付这东西,用不到炸雷,”胡宗尔刚才被陈墨白赦免了无罪,现在说起来自然比方才自信了许多:“老夫这里方才研发出来一种可以叫做,踩雷的东西,这雷可以埋在地下,只要有人踩上去,就会爆炸。那蝾螈的肚皮最为柔软,这一个炸雷,还不将它炸得开肠破肚!”
温一宁忍不住佩服道:“胡先生真是厉害,我刚才还在想你有没有这种东西!”
胡宗尔笑了笑,道:“这可是绝密!”
陈墨白见这二人竟然如此默契,明知道这醋吃得有些没有意义,却还忍不住心中有些发酸,道:“既是如此,那就赶快派人手下去埋下踩雷,而后我们再用灵运说得法子将蝾螈引出来。”
陈昱虹此刻面色也不像方才那般紧张,但还是忍不住说道:“若是有效果自然是好,可若是没有用,本王定是会治你的罪!”
胡宗尔急忙跪在地上,道:“这可是无数人命的事,老夫自然不敢拿来开玩笑。”
“最好是这样,”陈昱虹吩咐手下分头开始准备事宜,温一宁看着他的背影止不住问道:“怎么感觉你的哥哥在这个时候跟平时的差别好大啊?”
陈墨白的面色沉重了几分,道:“他之前与我一样,但是后来决定去军营,想必是吃了许多苦,才会变得如此坚忍。要不然他如何能镇得住这许多士兵呢?”
温一宁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来一幅幅陈昱虹被欺|凌的场景,有抽皮鞭的,有喝辣椒水的,忍不住朝他投过去怜悯的眼光:“真是可怜。”
陈墨白虽然不知道她的脑海里想了什么,但是也知道她的小脑瓜里所想的事情定然是与常人不同,笑道:“你最好还是收敛一些,若是被兄长看到你这样的眼神,我也救不了你。”
温一宁知道他是故意吓唬自己,哼了一声道:“跟你的哥哥一比,你好像真的是个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小王。不过也是,这世界上每个人和每个人的定位不一样,总不能让书生上战场,让武将吟诗作对。”
陈墨白眼神发冷,淡淡道:“我在一宁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么?”
温一宁未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过分,道:“我只是在感叹人和人之间总是不一样的而已,你又在生什么气。你看胡先生的手艺这么高超,他找到了自己适合的地方来发扬自己的长处……”
陈墨白打断她的话,道:“这世上的人,不是每一个人都称心如意的。你怎知道,他们不是被生活所迫呢?”
温一宁听他说得深沉,也就没有搭话,心中却总是有些不平。
师父说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似乎是有些理想主义,可是这也是一种态度,为何人都要被生活逼迫,不能享受呢?